小人不知道什么擒拿术,也没有人教我,挨的打多了,自然就琢磨出来了。”
虽只有两招,却极其精妙,毫无笨拙之感,岂是可以随意琢磨出来的?史可法知他故意隐瞒,也不揭穿,道:“只两招便可将我这得力手下打败,真的动起手来,你一人对这里几人应该不在话下,有这么好的伸手,完全可以报效国家,何苦隐在市井,做个戏子?”
“报效国家?”白小玉冷笑了一下,道,“君王已崩,山河破碎,还哪来的国?”
史可法道:“福王登基,自会收复山河,此时危难,不是更该为国效忠?”
白小玉哼了哼,道:“收复山河?恐怕是内讧吧?有用的人不用,该联合抗敌却各踞一地,互相内耗,史大人这样有用的人才不是也被排挤到这小小的扬州来?”
“大胆!”他这样说着,旁边的史德威已经听不下去,抬起一脚就朝白小玉踢去。
史可法却抬手一拦,将史德威推开几步,那一脚才险险的自白小玉的身上擦过,史德威有些不服气,道:“爹,他简直胆大包天,你还不给他点教训?”
史可法面色平淡,看着白小玉道:“你可知,就凭你刚才那几句话,我便可以杀了你?”
白小玉面无惧色,道:“我敢说自是不怕死的。”
史可法竟然笑了笑,看了眼一旁眼泪还挂在脸上的史冰清,道:“你喜欢我家冰清?”
听他忽然转了话题,白小玉才收起脸上的倨傲,正色道:“是。”
“那为何去而复返?”
“我白小玉虽是戏子,但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这种带了别家女儿一走了之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他抬头看了看史可法,忽然直接跪下,道,“我回来是向史大人提亲的,希望将冰清嫁给我,我虽是戏子,但一定会对她好,拼了命的赚钱,不让她受一点苦。”
“小玉,”旁边的史冰清又哭起来,随即跟着跪下来,对史可法恳求道,“请爹爹成全。”
江彤月在旁边看得动容,眼睛盯着白小玉,猛然想起那日强吻她的登徒子,眼前这个人真是白小玉?还是那日自己在戏院后台看到的人根本就是别人?但分明是同一张脸啊。
“想取冰清不难,但冰清只嫁军人,不嫁凡夫。”史可法却道。
史可法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旁边人皆是一怔,都看向白小玉,很清楚只要白小玉同意参军,为国效忠,这史冰清就是他老婆了,是不是太便宜了他?
“这不是太便宜他了,爹?”旁边的史德威甚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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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史可法却不理会他,看着白小玉道:“去而复返,说明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分明有武功在身,被几人殴打却不还手,说明你能忍他人之不能忍;转而两招将人打翻,说明你懂得何时出手,并且知道要震住全场,我觉得你不错,若你从军,你与冰清的婚事我会考虑。”
听他这么说,白小玉眼睛亮了亮,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回头看看史冰清,史冰清眼中带着恳求,冲他拼命的点头,让他答应,眼角又有几颗泪珠直滚下来,他眉头不由的一拧,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最后咬咬牙,点头道:“好,为了冰清,我答应了。”
一旁的史冰清松了口气,哭着扑进白小玉的怀中,史德威冷哼了一声,却也没再说什么。
史可法点点头,道:“明日一早来报道,阿威,他编入你手下,由你安排。”
史德威狠狠的盯了白小玉一眼,道:“孩儿遵命。”颇有我们走着瞧的意思
白小玉只当没看到他的表情,道了声谢,这才被史冰清扶起来,说回去先整理一下,告辞往外走时正好对上江彤月疑惑的脸,他的动作不经意的一顿,在只有江彤月才看得到的角度,原本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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