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的。”
看得出这几人对江彤月保护个满人很有微词,但也不好对个女人动手,便只好悻悻道:“快让他别哭了,不然看我们怎么教训他。”说完,这才吐了口唾沫走了出去。
坛子还在哭,江彤月哄道:“你也看到了,如果你再哭,他们就要连我一起打了,你要看我被他们打吗?”
坛子边哭边道:“他们敢打你,我就杀了他们。”
江彤月笑道:“你受了伤,怎么杀得了他们,还是上床养伤吧,你家主子生死未卜,你这时候是不是应该养好伤好好保护我?”
坛子还是小孩子心性,被江彤月一哄,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不哭了,乖乖的爬上床去。
江彤月让如砚替他将伤口重新包一下,然后坐在床边发呆。
白小玉去哪儿了?他当时肯定是看到了李过才躲了起来,应该已经离开山洞了,一个人又会去哪儿呢?她想到白小玉初时意气分发,后被下狱,扔到那个小镇上无人过问,现在又成了孤家寡人,估计住的地方也没有。
江彤月心里唏嘘,人跟着难过起来,白小玉说过他们要在一起,她心里不由盼着白小玉快来找她吧。
李过晚上回来时显然对白小玉的行踪一无所获,却竟然也不再纠结在这件事上,准备动用人力要挖那个金矿,因为那也是清人已经知道的地方,现在就是赶时间,如果清人的大部队赶来挖矿,以忠贞营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能力抢。
看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这一个金矿不知又会给这个小镇带来什么灾祸,江彤月自屋内看着外面的忙碌,忽然自心里升起一股疲惫感,她缩回屋里,看了会儿屋里熟睡的坛子,苦笑,可惜她只是一介凡人,能护住坛子已经不错了,其他人真的不是她能担心的。
在那个小院里住了几日,几处分散的忠贞营势力朝这个小镇聚扰而来,整个小镇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李过也意识到这里危险,打算让江彤月离开,吩咐人马将她带走。
起初江彤月担心白小玉会找不到自己,不肯走,但在李过的坚持下只得离开。
满眼战事,何处为家?其实到哪里都是一样的,马车由几个忠贞营的战士护着,出了镇去沿小路一路往南,行到中午时,忽见与江彤月他们行走的小路不远的官道上,大批的满州士兵往小镇的方向而去,为首的人穿着清国将军的战袍,身旁一人江彤月再熟悉不过,正是柴飞。
江彤月被扶下马车,与几个人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不敢作声,眼看着那批人走远,江彤月回身对护送他的几个人道:“快抄小路回镇,向李将军通报。”
几人迅速安排了一下,留两人继续护送江彤月,另外两人朝小镇方向快马而去。
“小娘子,你可看到柴飞那贼人了?”坛子伤还未好,靠在马车里道。
江彤月点头。
“我想回镇去。”
“做什么?”
“问他为何要背叛主子?我一定要手刃了他。”
不说现在受了伤,就算没受伤,坛子也根本不是柴飞的对手,等于是去送死,江彤月道:“不行,我们马上离开。”
赶了两天的路,两人被送到一个村子,那是个很小的村子处在一处密林深处,暂时没有看到有被满人铁蹄踏过的痕迹,护送江彤月他们的忠贞营士兵将江彤月他们安顿在一户村民的家中,因为担心小镇的局势,连夜就离开了。
收留江彤月的那家主人是个寡妇,对江彤月的来历完全不过问,话也极少,只是供江彤月吃住,江彤月知道,这里应该是忠贞营的一处聚点。
两人在寡妇家中住了几日,江彤月脑中始终无法平静,小镇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大批清军入驻李过现在是否凶多吉少?还有白小玉,他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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