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彤月每日都在林中与白小玉相见,因为回去时总是拿着野兔等猎物回去,所以寡妇也不疑有他。
一直过了大半个月,坛子的伤已经基本恢复,江彤月想着离开这里,与白小玉找个远离人烟的地方住起来,便与是与坛子商量,晚上等村里的人都睡熟后离开。
时至半夜,江彤月与坛子悄然离开寡妇家,两人往林中走去,与等在林中的白小玉汇合。
月光很亮,但林中因为树木太密一片黑沉,偶尔有沉睡的鸟儿被惊醒,慌张的叫几声,江彤月在与白小玉约好的地方没有发现白小玉,转了几圈仍是没有发觉,看看约好的时辰早已过,她不由焦急,轻轻的唤白小玉的名字,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觉得不对劲,拉着坛子道:“我们回去。”
刚转身,忽见四周火把亮起,她与坛子已被团团围住。
“要离开吗?江姑娘?”说话的人背着光,声音熟悉。
江彤月惊了惊,认出那人竟然是寡妇。
寡妇走近,她此时一身黑色劲装,脸上的神情严肃而了阴沉,哪还有往日的老实木纳。
“要走怎么不打声招呼,”寡妇淡淡的说着,同时一柄匕首已经抵在江彤月的喉间,冲林子深处叫道,“还有一个人,到底是出不出来?”
不多时,自林中出来一个人,一身淡色衣衫,缓缓地走出来,不是白小玉还是谁?
“放了她,敢伤她半分,我与你不客气。”白小玉冲那寡妇道,“是我小瞧你了,竟然被你看出破绽。”
“怪只怪江姑娘拿回来的猎物,致命伤中的力道和手法完全不一样,我就知道肯定还有一个人。”寡妇并没有放开江彤月,而是命手下人将白小玉绑起来。
白小玉任人将他绑住,道:“你要怎么处置我们?”
寡妇这才松开江彤月,走向白小玉,伸手对着他的头发一扯,本来装扮成汉人的头套被扯开,露出满人的发式,寡妇一笑,道:“对于满人,我们从来不手软,”她转身嚷道,“给我将那胖子也绑起来,一起押回村里。”
胖子当然指的是坛子,坛子伤已好的差不多,哪肯束手就擒,当即就要反抗,却见那寡妇抬腿就是一记飞踢,速度极快,坛子头上被踢了一下,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一起带走。”寡妇又说了一遍,回头来看江彤月,江彤月恨恨瞪她一眼,而她只是一笑,带头走了。
寡妇回村后就给李过飞鸽传书,几日后信鸽飞回带来李过的消息:即日派人来接。
果然未过几日,有忠贞营的人过来,来的竟然就是李过。
几日不见,李过面容稍显憔悴,也不与江彤月打招呼,而是直奔关押白小玉的地方而去。
“我知道你一定会找我的。”白小玉坐在屋中一角的稻草堆中说道,本来光滑的头长出了短短的头发,看上去很有些狼狈。
“你知道?”李过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说道。
“是不是金矿像上次那样锁死了,一堆清军还有你们的人被困在其中,而你们,包括清军用了所有的方式都打不开那些门?”
李过咬牙,道:“你知道怎么打开?所以上次江小姐才可以出来?她是跟你一起出来的?”
白小玉答非所问:“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李过道:“我不与满人做交易,尤其是你。”
“那你就眼看着到手的金矿落入清人之手吧。”白小玉也不着急。
李过不作声。
“你们跟清军的实力悬殊,没有我,就算你再了解那个金矿里的机关,你也斗不过他们,要不要跟我做交易,由你决定。”
“我知道你手头有什么?”那头的李过却忽然站起来,走近白小玉道,“那把钥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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