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能看穿我心思般,他冷冷邪笑,笑声在这空旷的夜显得异常森冷可怕,令人止不住阵阵起寒。
我不由全神戒备,贯注的眸光冷眼相待。我也很想知道,他深夜到访,究竟要怎样。
一阵冷笑后,他不疾不徐,阴冷道:“如若猜得不差,你是郡主,楚—怡—珏。”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冷冷迸出,心一下子悬在了半空,顿时方寸大乱,我颤颤的问,“你你究竟是谁?你你想怎么样?”
他朝我逼近一步,阴戾之气迫人,好似要将我推入地狱之门,“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清楚,现在你可是朝廷重金缉拿的犯人。十万两黄金,那可是相当可观的一笔数字。你说呢?攴”
我不作回答,他虽提到了十万两黄金,然直觉告诉我,他并非单单为了这笔钱。我悄悄地不着声色地往后退,眸底紧紧盯牢他的一举一动。
我越紧张防备,他越轻松悠闲。认定了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慢慢欣赏猎物的垂死挣扎。
我慢慢后退,他慢慢靠近,他此刻的耐心好到可怕。只听他边走边冷声调侃,“不过,我可不是个贪财的人,十万两黄金呵呵没有你来得有兴趣。只要你乖乖的跟我走,我是不会将你交给朝廷。交给那个属国皇帝夏孜弘,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妁”
我则越听越心惊,只觉眼前这个人比凶猛野兽还恐怖。若真被他抓走,绝对比属国天牢更绝望。
他若不求财,那必然带着更深一步的目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又要将我带去哪里?疑惑一个个接踵而来,我定定心神,强作镇静道:“你不要忘记这里可是王府,外面都是宣王爷的人,你是带不走我的!”
闻言,他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发出一阵令人发颤的冷笑,“你是说夏孜珩吧,他现在可是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心思来管你呢?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跟我走吧,你放心,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最后一句怎么听怎么意味不明,此刻入耳,只觉羞辱。
心底激起一阵愤怒,我恶狠狠望着他。不想和他多作口舌之争,我不着痕迹地四处探望,心底盘算着该怎样才能逃出房间?只要出了这间屋子,总还是会有一线生机。
思及此,我找准时机,撒腿就往门外跑。正当我快至门口,伸手已经触及木门,他速度堪称风驰电掣,猛地一把将我拉了回去。我一个重心不稳,朗跄倒地,痛得身子好似四分五裂。
他站在我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不屑冷哼道:“你以为凭你就能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走,自不量力。”
我撑起身子,坐在地上,朝他怒目相向。对于他不敢以真面示人,偷偷摸摸的卑劣行为,呲之以鼻。
他却不以为然,只是威胁道:“你现在可怪不得我了,是你逼着我要用非常手段。”还未待我反应过来,他说的非常手段是什么意思。他则扬起手掌,便要灌顶打下了。
眼看这下,我是左右躲避不了。心中惊惧,我身子一缩,本能闭上双眸。
说是急那时快,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人一把猛地将我往后一拽,我再次倒地,却惊险地躲过一劫。
慌乱中,我惊喜抬头,刚想开口道谢。然触及眼底的,又令我心头一怔。但见来人同样黑衣黑裤,蒙头蒙脸,只露出一双闪亮的眸子。心底不禁又是疑狐,这王府中怎么尽是黑衣人?他为何要救我?他又是谁?
此时此刻,已经无暇细想,不管他是好是坏是善是恶,毕竟方才确实救了我一把。我不甚感激,“多谢大侠!”
那人只是轻轻点头,算是应下。
原先那个黑衣人,打了个落空,又见平白无故的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极其不悦,眸中阴寒好似风雨欲来,浑身上下阴霾恐怖,声音冰冻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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