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这不好。”顾明波有气无力地挥了一下手。
“这有什么不好的?”叶飘扬贴着顾明波的脸庞,说:“你喝醉酒了,阿姨服侍你,这是应该的。听话,什么都别想,就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叶飘扬已利落地替顾明波脱去了上衣,接着她便去解他的皮带扣子。除了老公,叶飘扬还没为其他男人解过皮带。由于已很久没再做过,再加顾明波系的是军用皮带,她一时很难将它解开。
“小顾,快告诉阿姨,皮带是怎么解的?”见迟迟不能解开,叶飘扬只得停下手来,转脸问顾明波。没想到,此时顾明波已酣睡了过去。
“简直是猪,这样折腾着,居然还能睡得着,而且睡得这么香。”叶飘扬禁不住如娇似嗔地骂了一句,又继续去解顾明波的皮带。她不相信,一个大活人,还对付不了一根皮带。
照例说,部队的一切,包括服装,都是为了战备需要,方便干部战士训练打仗而设计的,穿着解脱应该很容易,绝不会太复杂。否则在战场上,一旦需要脱去裤子,如此费力费时,岂不是在跟战士的生命开玩笑?
想到这,叶飘扬立即调整了思路。谢天谢地,她总算找到了解不开皮带的症结所在。
原来她和顾明波所处的方向不对,所以,她的努力也就成了徒劳。
一旦明白过来,叶飘扬就不费吹灰之力,除去了顾明波的皮带,接着便轻而易举地拉下了他的裤子。
叶飘扬没有看错,顾明波的皮肤真的是白。更使她惊奇的是,在他白晰的大腿上长满了汗毛。黑的是那么黑,白的是那么白,真的是黑白分明。叶飘扬忍不住爱怜地摸了一下他的大腿,但立即又像烫了火似的,缩了回来。
她还没丧失理智,知道眼前躺着的可是女儿的恋人,她再混帐,再难熬,也不该对女儿的心上人想入非非,动起歪脑筋。这显然大逆不道,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此刻,叶飘扬对大女儿不无怨恨。世上的未婚男子多得是,跟谁谈恋爱不是谈?为什么偏偏要跟顾明波纠缠在一起?这真是冤家。如果不是女儿不明不白不早不迟地插上一脚,像今天这样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她岂肯错过?她早就扑上身去,与他云里雾里地纠缠在一起了。
就这样离去,叶飘扬心有不甘,但不放弃,罪恶的感觉又挥之不去。此时此刻,叶飘扬陷入了两难境地。
最后,欲火中烧的叶飘扬自我安慰地想,她只要不和顾明波真做,仅仅看一看,亲一亲,相信事情不会太出格,也不会太对不起女儿。
要说对不起,也是女儿先对不起她的。顾明波是她先认识的,也是她最先对他萌发感情的。女儿是不应该捷足先登,横刀夺爱的。
想到这,叶飘扬也就有了亲热顾明波的理由与勇气。
一双手已控制不住地伸向顾明波半裸的身上。
刚开始还小心翼翼,怕惊醒顾明波似的,轻轻地摸着,但不久她便忘乎所以地急切地摸了起来。
这一摸,她就再也无法撒手。
顾明波实在是太疲劳了,刚才一踏入叶飘扬的卧室,一躺在叶飘扬的床上,他就感到无比适意与亲切。尽管叶飘扬将他折腾来折腾去地脱着衣服,他还是敌不过瞌睡与醉酒,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在睡梦中,赵红静似乎已回家,正坐在他的床上,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很快,她便缓缓地俯下身来,吻着了他的嘴唇。
昨夜虽已无数次地吻过,但无论在招待所时,还是在中山公园的凉亭里,都提心吊胆的,那像此刻在房里这般温馨,这般安全,这般放松?顾明波猛地勾住赵红静的脖子,如饥似渴地与她吻了起来。
赵红静越来越老练了,她的激情让他吃惊,也让他兴奋。她无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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