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扬感觉到了顾明波的这一微妙的变化,窃喜不已地说:“别再愣着了,像那天一样,使出你的能耐与雄风,让阿姨再见识一下。也许你不知道,跟你做过那一次,要想再忘记你,阿姨已做不到。”
其实叶飘扬在日常生活中充满着温柔和善良,并不放荡与邪恶。不可否认,她是以完整之身与赵红静的父亲走上婚殿的。结婚这么久也从没与异性有染过。只是赵红静父亲援外一去就是几年,将她这么一个有血有肉充满情爱的大活人独留在家中,悠悠岁月,漫漫长夜,委实充满寂寞、相思和难熬。尤其春天到时,百花开了,野猫叫春了,花的娇艳芬芳,猫叫声的凄冽哀婉,常常令她浮想联翩,躁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真切地感到了,守活寡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
感谢老天给她送来了那个可爱的顾明波。
开始她只是欣赏他,好想接近他,那怕只是和他说说话,默默地看看他,她的心中也会有一种愉悦的感觉漫过全身。慢慢地,她开始在夜里在梦中编织和他云雨欢娱。为此,她常常让小女儿捎话给他,邀请他来家。直到后来,大女儿和他相识并建立恋爱关系,她的欲念才被压抑下去。他毕竟是女儿的男朋友啊!纵然她心中千不甘万不甘把本可煮熟的鸭子放飞,但她再混帐也不致于去和女儿争风吃醋。说句良心话,那时她的心还充满为人之母的良知,廉耻两字也并没泯灭。
可是,缘孽是割不断的,就像抽刀断水水更流,此生注定她会和顾明波来上那么一段情。
那天,她无意中在浴室撞见顾明波在洗澡,以及顾明波中午喝酒后在她床上休息的模样,强烈地勾起蕴藏在她心中和丈夫之间的那些夫妻生活,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如火的激情,趁顾明波醉意迷离时,把他拉进了怀里。虽然在情热中,他几次呼唤大女儿的名字令她不无难堪,但在如醉似梦的时刻里,她已顾不了这么多。那时,她几乎是如饥似渴一往无前地抱着死也值得的心情和顾明波共度好事的。
此刻也一样。
叶飘扬一边做,一边在想,如果以前她还算纯洁是个贤妻良母的话,那么从此以后她已不再纯洁,不再是个贤妻良母,但她无怨无悔。此刻真实的拥有和发泄,去和那些空洞的当不了饭吃的名声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见鬼去吧!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顾明波在部队已服役了三个春秋,随着最后一年的到来,他留队还是复员的时刻也来临了。
一天,政治部陈主任找顾明波谈话,谈到了走留问题。
“小顾,仿佛一眨眼的工夫,你已成为老兵,服役期满后,你有什么打算?”
他能有什么打算?一切必须听从部队的安排。他想留,部队不一定留他,想走,也并不见得部队就能痛痛快快地让他走。
“我是尽义务来的,服役期满后还能去那儿,当然得回家去。”
“如果部队需要你留下,你有什么想法?”
“我一切听从组织安排。”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况且在顾明波的心里对部队是有感情的,如果有机会留队,他是从心底里感到高兴的。
“那就好好干。”陈主任听了,笑着勉励他多写些报道。说他是部队里的报道骨干,领导对他很器重,同时还提醒他多和连队领导去主动交心,这对他以后的成长是有帮助的。
陈主任虽没有明确告诉他留队,但顾明波清楚,自己很有可能已被部队例为提干对象,将要留在部队了。这是出生于农村的顾明波为之所期望与追求的。提干了,就是国家干部,以后转业了,就有正式的工作可以安排,也就彻底告别了农村户口。
这使顾明波一想起来,就觉得飘飘然的,命运似乎对他特别青睐。但在喜悦的同时,这一有可能改变他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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