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虑了,红静父亲长年不在家,红静在单位上班,丹静又整天在校读书,只要我俩做得隐蔽,谁也发现不了。”
对这一说法,顾明波不敢苟同。古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年长月久,难说不会露出蛛丝马迹。
“这只是你的自以为是,别人的眼晴是雪亮的。”
“只要不是当场被人发现,谅他们也不敢胡说八道。”
“我说,阿姨,你还是答应我,让红静跟我走吧。丹象县和奉城近在咫尺,如果有一天,你想我们了,只要一个电话,我们就可以回来。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经常去我们地方。”
叶飘扬的脸开始阴沉下来,一直动作着的手由于顾明波毫无反应,也失去了兴致停了下来。她沉吟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我答应你的话,红静的父亲不见得也会同意。没有多余的女儿,去举目无亲的地方,我想他是不会答应的。”
“红静说过,家里的事情,包括我和她的关系,只要你同意了,他是无话可说的。”
“这是她只看表面,不知道内情,其实家里的所有事情,还是她父亲说了算。我毕竟是一个女流之辈,无所事事,且钱都是他挣的,我凭什么让他来听我的?”叶飘扬真真假假,似乎很是谦虚。
“他不在国内,让他来管家里的事务,显然是不现实的。”
“因此,我更要把红静和丹静看紧管好,否则有一天他回来了,不见了他的两个宝贝女儿,他还不把我骂死?”
“红静跟我去丹象县,并不等于她不见了。”叶飘扬说得也太夸张了,顾明波不得不纠正道。
“但她毕竟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叶飘扬似乎很不耐烦,说话的口气随即冷淡了许多,“刚才,我叫你留在这里,说起来也有许多不便。虽然家里有钱,可以给你们盖幢房子,但工作呀,户口呀,还是挺麻烦的。不是我说你们,你们实在太年轻了,也不先考虑清楚这些,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恋爱了。现在怎么样,烦心的事来了吧?”
叶飘扬的态度变得这么快,这是顾明波始料未及的,他明显感觉到这是她在找借口敷衍他。但他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低着头没有作声。
“明波,以我看,你还是把红静忘掉算了。”叶飘扬略停了一下说,“你人不错,年纪也轻,复员回去后,再谈朋友也不迟。”
前些日子,有人给赵红静提亲,男方在海阳镇政府工作,自身条件还可以,只是和顾明波一样不是当地人。由于顾明波捷足先登,叶飘扬的心里装着他,也就婉言谢绝。现在想起来,自己做事太任性了,太轻率了,不该拿女儿的一辈子幸福当儿戏。
顾明波和那个男的相比,谁都知道顾明波前途未卜不可靠,而那个人是国家干部,从照片上看人也挺英俊,并不逊色于顾明波。就是这样绝佳的人选竟被她一口拒绝,她实在太不珍惜了。
另外,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叶飘扬还隐隐约约地发现,顾明波这小子不但前途不可靠,人也不地道,调皮狡猾且自私自利没有同情心。她为他想得不思茶饭人憔悴,他倒好,变着法子找借口回避她,丝毫不怜惜她。
今天他虽开窍了,和她玩了一会,但似乎有求于她,不得已而为之,并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否则,明知道她还没满足,好想跟他再趁热打铁来上一次,他却像冷血动物一样,任凭她无论如何卖弄风情,都始终无动于衷。这样无情无义的家伙,如果把女儿嫁给他,以后也许会后悔莫及。
她算看透了他,女儿还没嫁给他,他就这样桀骜不训。 结婚后,把女儿骗到了手,以为万事大吉,他无疑会更加变本加厉,不可想象。她想控制他,让他当她的性伙伴,完全是她的一厢情愿,真正做起来,也许将比登天还难。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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