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变病态,不想睡了她的母亲再去睡她,将那种不洁的罪恶带给她,玷污她。
顾明波坚决地挪开赵红静的胳膊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拿过衣服盖在她的身上。他从没看过她的裸体,几次要求也都被她坚决拒绝,此时此刻,真真切切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心里却一片镇定,眼里一片宁静。
“红静,对不起,我不能那么做。”
“为什么?”赵红静无助而又伤心地问,“刚才你都已开始做了,为什么做了一半,你又要这样说?是不是你讨厌我,我配不上你?”
“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就不要停下来,别拒绝我。”
“我和你不能再爱,那么这些事也就不能发生,你的第一次,应该属于你未来的丈夫。”
顾明波的好心赵红静并不领情,幽幽地说:“我们曾经爱过,这是事实,现在我们就要分手了,这也是事实。以前,如果不是我不珍惜,不是你优柔寡断,半途而废,这样的事,我们早就做了,何所谓贞洁?何所谓第一次?”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
“你这是尽心要让我难过。”赵红静不无凄楚。
为了转移赵红静的注意力,不让她被拒后产生更多的不快,顾明波略一沉思,说:“红静,我很高兴听到有人给你提亲,相信你重新恋爱后,会得到幸福和快乐,很快忘记我的。有一位哲人曾经说过,要想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去爱另外一个人。”
“不,忘了你,我做不到。”
“你千万别糊涂,否则就是害了你自己。我们已分手,这是铁的事实,你我都必须面对。”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除非这会儿你把我的身子拿走。”
赵红静痛苦地扭曲着身子,抛却了一切女孩子的羞涩与顾虑,像熟黯此事的少妇一般,伸手去牵引顾明波的那个生命之根。
然而,令赵红静伤心的是,顾明波的那个让她无数次欣喜地体验过坚挺粗壮的东西,此刻软软的,根本毫无生气。这说明他对她已弃如敝屣,心里已没有她的位置。
顾明波察觉了赵红静的失望和痛苦,温柔地说:“红静,不要难过,以后我们还可以是好兄妹,好朋友,我是会永远记住你的。”
“明波哥,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变得那么快?那么决绝?那么不可思议?不但我们的关系,说断就断,甚至连现在我们的亲热,也说停就停了。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使你那么讨厌我?难道说,你对我真的一点也不怀恋?”赵红静籁籁地颤抖着,无助地偎入顾明波的怀里,像委屈的孩子似的,轻轻地啜泣起来。
顾明波抚着赵红静的肩头,想到从此就要失去如此清纯的姑娘,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模糊了整个视线
那一天的下午,在顾明波和赵红静的眼里,天是昏的,地是暗的,自然上的一切万物,似乎都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两人拥抱着,逗留在那片绿草如茵的山坡上,久久不忍离去。
直到山下的村庄炊烟升起又熄掉,直到太阳被西边的天际吞没,天渐渐地黑了下来,顾明波才如梦方醒般地回过神来,说:“红静,我们该回去了,出来这么久,你妈一定等急了。”
赵红静默默地点了点头,但并没起身。
“明波哥,我想在离开前,再看一看你的那个东西。”赵红静出奇地冷静,说这话时,并没丝毫的羞涩。
“干吗?”顾明波暗吃一惊,以为赵红静还不死心,想在下山前跟他再作一次最后的纠缠。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那次你从外地学习回来,在奉城招待所里,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那时的情景已溶入顾明波的生命,他岂会忘记?但他不知道,赵红静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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