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成害人精了。”见戴妍情绪还不错,顾明波不禁俏皮地来了一句。
“你是冤家。”
“别忘了,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可是前世有缘。”
“看美得你忘了姓甚名谁,以后有你求饶的时候。”戴妍半真半徦地说。
“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对此我已作好思想准备,可随时接受戴妍同志的考验。”
“还嬉皮笑脸。”戴妍轻轻地打了一下顾明波,充满伤感地说:“想到等一会你就要走了,我的心酸酸的,说不出的难过。”
“不瞒你说,我也一样。”想到就要回部队,顾明波的心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直到此时此刻,顾明波和戴妍虽已亲吻拥抱,但都是象征性的,轻轻的一碰就分开。因为相处得委实太熟了,两人始终十分矜持,谁也不敢热烈忘情,尤其不好意思首先去碰触对方的身子。
由于今天就要离去,顾明波心想,如果此时再不亲热,也许就没机会了。于是,他放开胆子,伸手拉了一下戴妍。
戴妍极其温驯,一下就倒在他怀里,同时将吻主动送了上去。
跟异性亲热以及如何取悦她们,对顾明波来说,并不陌生与深奥。
虽然那个被枪毙了的少妇,在他的惊慌失措中,除了贪婪地满足自己,疯狂地掠夺他的童贞外,整个过程并没耐心地传授过他任何有关性的理论和实践。虽然和叶飘扬你死我活地做了几次,且都很疯狂,但毕竟有限。如果以次数来论,总共也没超过五次。虽然跟赵红静相爱了一段时间,也时不时地有一些性的勾当,但遗憾的是,直到分手,两人都没一次正而八经地深入地做过。
然而,已足够了。
男女之情本就无师自通,凭的是本能。况且顾明波天资聪颖,擅于举一反三。通过事后咀嚼、回味与摸索,他虽还不敢说曾经沧海,但完全已稔熟于心,游刃有余。
因此,当这次戴妍主动向他示爱时,顾明波除了热烈响应外,手便迅速地伸进了她的衣服,摸向了她的胸前。
那里的两团像山峰一般隆起的东西,早在戴妍进来,就引得他心旌晃动,时不时地拿眼去追逐。
原以为戴妍会阻止,因为两人从定下关系到现在,除了昨天晚上开始接吻外,从没一次肌肤相亲过。
没想到戴妍跟昨夜判若两人,温柔地开放着,任他摸索个不停,这令顾明波很是宽慰。
一开始,顾明波的目标是戴妍的前胸,只因拥抱着很不方便,略停顿了一下,他便果断地往下转向了她的大腿根部。
顾明波的得寸进尺,除了让戴妍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外,亲吻变得更加贪婪外,看不出她有丝毫的不悦与反抗。
“明波,不要忘了我。”当顾明波的手伸进了她的短裤,摸向她的那个不可示众的地方时,戴妍的口舌一下子就从顾明波的嘴里抽了回来,贴着他的耳旁,气喘吁吁地说。
“怎么可能?”正是情乱意迷的时候,戴妍的这一变故,着实吓了顾明波一跳。
“我怕你提干后,做了更大的官,会看不起我,会不要我。”戴妍似乎沉浸在一股虚幻的意境中,可怜楚楚地说。
“你这话真让我无地自容。”顾明波很快反应过来。
“我说的是真的。”
“就是当了军长、司令,我也不可能变心忘了你。况且,压根就没这可能。”顾明波发自内心地说,“这辈子能让你做我的老婆,是我的福分,是老天爷对我的眷顾。我珍惜感恩还来不及,怎会妄自尊大?”
“你心里真的是那么想的?”
“句句是实。”顾明波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接着说:“我总以为分开了那么久,你已名花有主。除了望洋兴叹,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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