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
那时,在性的间隙中,未婚夫老是从后面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后脖子上,时不时地默默地吻她。
这跟以前大相径庭。
以前躺在床上,未婚夫总是面对面地抱着她,边吻边摸边悄悄呢喃,充满温馨。
未婚夫没有回答,只是翻身压住她,又想进入她的身子。
“已做过几次了,不感到累吗?”戴妍摸了一下他汗津津的脸庞,充满体贴地说,“今夜可以不回去,有的是时间,用不着这么急急忙忙。”
未婚夫仍默不作声,一味蛮干。戴妍明显感觉得到,他的冲动不是发自内心,因为他身上的那个东西的锐利与硬度,跟刚开始的那几次有质的不同。
“没人跟你争,跟你抢,等有了感觉再折腾吧。”因硬度不够,那个东西像根软虫,一直游荡在她的边缘地带,搞得戴妍上不上,下不下,很是难受。
见实在没有能耐到得了目的地,未婚夫也就退而求其次,蹭地一下,将脸越过她高耸的心房以及平坦的小腹,来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你要干吗?”戴妍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
虽然接下来的动作将会是什么,戴妍一清二楚,虽然这个动作,郑天佑早已不只一次地做过,而且是她格外向往与喜欢的,但发生在未婚夫的身上,却还是第一次,这不能不使戴妍感到意外与惊异。
“那里已被你践踏得一塌糊涂,拜托你讲点卫生好不好?”戴妍不得不微仰起身子,用手挡住未婚夫的脑袋。
“都是自己的东西,又不是人家的,用不着那么讲究。”一直沉默着的未婚夫,这时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
“你这是跟谁学的?以前你可没这样做过?”戴妍的口气充满了怀疑,但目光熠熠发光,流露出丝许内心抑制不住的欣喜与渴望。
“我记得,你也曾这样为我做过。你能告诉我,这又是跟谁学的?”未婚夫幽幽地不阴不阳地反问了一句。
戴妍不觉暗吃了一惊。
在忘乎所以的时候,她曾神魂颠倒,把他误当成郑天佑,扑在他的身上,极其淋漓尽致地做过一些只能跟郑天佑才能做的某些性的动作。
原以为未婚夫懵懂不知,大大咧咧,很好糊弄。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家伙竟会将点滴细节记在心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对待她。算她看走了眼,小瞧了他。此刻,戴妍好不懊悔与后怕。
“怎么不吱声了?说到要害了?不好回答了?”未婚夫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这都是你害的。”戴妍很快便反应过来,“如果不是你下贱,把那些丑陋的东西,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地暴露,我能这样吗?”
“它可没说过,你可以用嘴为它效劳。”
“也许这是天性。”
戴妍表面上虽若无其事,但心里却已恨得咬牙切齿。俗话说不叫的狗最会咬人,看来还真的是如此。她不惜牺牲自己的形像,屈尊为他这样做的时候,他一副欲醉欲仙温驯如羔羊的样子,从没拒绝过。一旦劲头过了,竟像一些拉上裤就不认帐的女人一样,突然翻脸不认人,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太笼统了,也许不只是这个原因。”未婚夫话里有话,充满了弦外之音,“我想某些人是因为尝过了滋味,控制不住,所以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有时候,连个屁都不放一个,傻傻的,仿佛是个哑巴。一旦发声了,又阴不阴,阳不阳的,整个就是一个神经病。”戴妍娇骂了一句,收回手来,说:“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了,你爱做不做,反正遭罪的也是你自己。”
那时戴妍不知道,她和未婚夫气数已尽,分手已在所难免。在这最后的时刻,颇有心机的未婚夫,是不会放过和她亲热的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