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佑虽可以为她负责,但毕竟是有妇之夫,在关键时刻,无法为她抛头露面。而她现在已不是单身,她不但要对他人保密,而且更要提防顾明波,得想方设法让他蒙在鼓里。可戴妍知道,如果撇开顾明波,要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最安稳最万全之策,莫过于跟顾明波来上一次。只有这样,所有的一切才会顺理成覃,做得天衣无缝,同时还可趁机向他提出结婚的要求。就算无法结婚也不要紧,去医院把孩子做掉也就不会师出无名了。
虽然被人家知道后少不了会有非议,但只要不将郑天佑牵涉其中,顾明波是自己的未婚夫,相信人家最后也会理解,她也不会太难堪。
“你不是想要吗?我答应你。”戴妍说。
假如郑天佑的种子果真落地生根了,跟顾明波来上一次,可以欲盖弥彰。假如风平浪静,什么风吹草动都没有,戴妍还抱着侥幸,她不相信仅一次,顾明波就能让她怀上。
“真的?”顾明波受宠若惊,这可是几天来他一直向往但又无法实现的事情。
“真的。”戴妍忽闪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故作羞涩地点了点头。
这是一件一举多得的好事,既能随了顾明波的心愿,又能移花接木,保障她的安危。可就是这等好事,差一点被她弃如敝屣,她真是糊涂。令人欣慰的是,最后还是没有错过,否则她将后悔莫及。这会儿,尽管时间并不宽裕,好在只是做个假像,意思一下,戴妍也就没有过于责备自己。
“太好了,你终于答应了。”
“把衣服脱了,快点上来吧。”戴妍声音软软地吩咐道。
“好的,我这就上来。”
世上的事就那么奇怪,那么残酷,冥冥之中仿佛早已决定,强求不得,也刻意回避不得,一切似乎只能随缘。
脱了衣服的顾明波跃跃欲试刚要扑上前去,嘹亮的军号恰在这时响了起来。他的身子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动作跟着停了下来。
戴妍发现了顾明波的异常,不解地问:“怎么了?”
如果不趁着部队出操回来洗漱吃早餐这空档送戴妍到车站,等到交接班时再出去,凭戴妍的美貌将会引得楼上楼下许多双饥饿的异性的眼睛的打量。他可不想为了匆匆忙忙地贪一时之欢,让自己心爱的姑娘去遭受那个示众般的罪。
虽然上班后,一切安定了,人会少得多,但甬城去丹象县的班车有限,如果买不到车票将得不偿失。戴妍已超假了好几天,在甬城再耽搁一天显然不行。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顾明波从心里怨恨戴妍。她刚来时,他好想要了她,可是她始终借口身子不舒服一口回绝。这会儿,时间那么紧张,她倒好,愿意把身子交给他了,有那份闲心,那份激情了,真是个傻得主次不分性情乖戾的姑娘。
假如没有这一切,假如这是在昨天,顾明波一定会欣喜万分,上前尽情地去攻击折腾戴妍。但是,这一切,尤其是在一阵紧似一阵的起床号的干扰下,活生生地扼杀了他那本已翻澜的激情。
昨夜他在戴妍的帮助亲热下,曾爆发过几次,现在挺起虽不是问题,但已麻木,失去了原有的新鲜感,做与不做已无所谓。
“还愣着干吗?以往的猴急哪里去了?”戴妍已心旌晃蕩,饥饿难忍。
“已没时间了,还是把衣服穿起来,早点去甬城吧。”顾明波禁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你说什么?”戴妍疑惑地望了顾明波一眼。
顾明波冷静了一下,说:“没时间做这些了,你还是起来吧。”
“怎么会没有时间?早一点去,还是迟一点去,这有什么关系?”
“我怕到时你会买不到回丹象的车票。”
“如果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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