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缘由,问她也只说是身上发烫难受,实在让人担忧不已。”
孟婆一道:“不知这种情况是从何时开始?”
金遂道:“五日之前。”
孟婆一又问:“五日之前可曾发生过什么?”
一旁漫不经心听着的金琴语在再次把视线放在元岸身上,而对方一心关注那孟婆一之后,终于不耐烦道:
“爸,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依据什么断定孟小姐的本事,然而我不过就是身体偶然不适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别胡乱相信来历不明的人,没的让人笑话。”
她说着有些烦躁的端起粥碗,玉白色的勺子胡乱在碗沿上敲打着。
孟婆一视线落在勺子上,一向平静的视线里多了几分冷厉。
“这是?”
“象牙雕就的勺子,怎么,孟小姐没见过?”金琴语抬头,有几分得意的笑道,“要是孟小姐不介意,我倒是可以送你几个。”
孟婆一冷笑一声,转向金遂道:“看来金姑娘精神尚佳,倒是我等打扰了,这便告辞。”
“唉。”金遂叹道,“小女身体不佳难免心情烦躁,孟小姐请赎罪,只是小女症状”
“金姑娘既然如此肯定自己的病情,那也没什么说的。金老若是不确定,就再找几个医生来看诊便是,西医不行找个中医。”
终是关系到自己唯一的女儿,不问个清楚金遂还是放心不下,又见金琴语心情烦躁,怜她被病魔所苦,便起身道:
“孟小姐若不介意,可否借一步说话?”
孟婆一无所谓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元岸见两人出门,回身取下孟婆一的披风打算跟上。
“那谁”金琴语见屋里已没其他人,便开口软软的道,“抱歉,我这几天身体欠佳,方才语气有些冲撞了。”
元岸手上动作不曾停顿分毫,直接转身离开。
“哎”从未被人这般忽视,金琴语有些不快,起身拦道,“天色这么晚了,我家房间很多,不然你先在这里住一夜再走吧!孟小姐也是。”
她本以为自己连孟婆一一起留下已是好心,毕竟对方已经见了自己两次也没使出啥本事来,差不多算是坐实江湖骗子之名。更何况她姿色不错,主动抛出的桃花枝少有人不接的。
然而这次金琴语却失算了,她的手才伸出去,元岸已退后一步,回头看着她的眼里一片厌恶:
“滚!”
金琴语惊呆了,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如此屈辱,更何况还是在自己家里,她的身份地位别人清楚明白的情况下?
现在对方一点绅士风度不讲不说,真算起来这人也不过是个街头骗子而已,哪来的资格欺她?
越想越是不快,金琴语恼羞成怒一巴掌甩上去。然而下一刻已被人按住脖子抵在门上,“砰”的一声,却是金家保镖冲上去被踢到一边砸出来的响声。
元岸速度极快,金琴语甚至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的。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元岸冷声道,“金小姐想要别人讲绅士风度之前,得先管好自己的嘴,懂得背后不该非议他人的道理。”
金琴语一愣,半响方才明白,原来是自己先前那一番话被人听到了,心里不由害怕起来,自家的保镖是如何身手她自然知道,在外单挑七八个壮汉不成问题,在这人手下竟一瞬昏迷。
下意识的看向元岸想要服软,然而不经意间迎上的眼神冷得渗人。金琴语直棱棱打了个冷颤,只觉得脖子虽无窒息感,但是疼得厉害。
不待她开口求饶,元岸已毫不客气把人摔在地上,而后从茶几上扯出几张湿纸巾细细擦过手,方才重新把披风抱在怀里,头也不回冷冷的道:
“希望金小姐明白,手辣心狠终会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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