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实话?”他深沉的看着她,眼睛里满是悲伤。
安小暖不看他,声音不起半点波澜,“那还有假,看你死乞白赖的这么想要跟我在一起,我只好对你实话实说,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
顾长卿冉冉升起的火苗顿时被冷水扑灭的彻底,他转身,“安小暖,你以为你是谁?你觉得你会将我彻底的玩鼓掌之间吗?我会让你看着,就算有朝一日,你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身后响起她的声音,“那最好不过。”
他朝着门口走去,门被关上,脚步声渐远,只剩下她一人看着门口,泪流满面。
如果他回头,便会看见,她无声的痛哭,如果他回头,也许,她会自私的忍不住抱住他。
但那仅仅只是如果。
他走了,安小暖知道,这一走,可能永远不会回来。
不大的房子里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只是,没有人听得到。
两个人在相爱之前,应该彻底的询问:我们可以相爱吗?
也许,没有开始,就没有痛苦。
冷风吹了半宿,安小暖昏沉的躺在床上发起了高烧。
她做了梦。
梦中她和顾长卿一起去国外旅游,他们手挽着手,牵着一对儿女,在广袤的绿洲之上,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处处充满欢声笑语。
这梦太真,真的她不愿醒来,真的她纵然知道头疼的厉害,却还是在做着那梦,若一觉可以回到去年的这个时候。
安小暖想,她一定不会和他结下梁子,也一定不会,不知不觉得爱上他。
成为自己命中的在劫难逃。
这个夜里似乎太过于漫长,一个世纪那么长。
到最后的关头,梦里的她一直想要再次牵住他的手,却始终仅仅差了一丁点的距离。
她努力的伸着手向他的方向延长,却始终够不到他所在的位置。
终于,敲门声将她的梦彻底击碎,安小暖睁开眼睛,蒙上了一层灰尘,泪眼磅礴望着上方,整个世界都变了。
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模糊的眼睛被泪水堆满,根本看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门被拍的啪啪响,耳边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想起来开门,为什么不点不想动?
安小暖闭上眼,将眼睛中的液体彻底释放。
她终于坐起来下床打开了门,马哲站在门口,看着她肿的跟核桃似得眼睛,惊讶的说道,“小暖姐,你这是怎么了?哭了吗?”
她努力的扯了一个笑容,“昨晚坐在阳台上着凉了,等会我输液。”
看她几乎站不稳,马哲立刻说道,“我带你去医院。”
将门关上,开着车到医院输液。
安小暖戴着帽子跟口罩,马哲给她买着早餐,陪着她输液。
输了两瓶,输完后,安小暖觉得已经退烧了。
浑身也好受多了。
她刚出了医院大门,便见了许久不见的人。
安惜朝也看见了她,早已看新闻得知她还活着的消息,没想到果真活着。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大步的走了过来。
“你当艺人了?”
安小暖声音黯哑,“好久不见。”
“那次,是怎么回事?”他盯着她,纵然带了口罩跟帽子,还是那么容易的便认了出来。
安小暖知道他所指什么,很显然,她不愿意重提旧事。
“不管怎么回事,只要现在活得好好的都是幸运。”
“你来医院干什么?”
安小暖作势要走,“感冒了,我先走了,还有事儿。”
安惜朝很想知道她新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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