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了。”
说罢,他就匆匆赶去了前舱,待得蹬蹬爬上二楼观景厅,果然就见自家主正倚在窗边笑得眸光熠熠。
“怎么样,我说过吧?刘贵这小要倒霉,你还不相信,如今怎么样?”
刘管事无奈苦笑,上前行礼应道,“爷睿智,奴才自愧不如。这月的工钱就作为赌注献给爷。下次奴才可是再不敢同爷对赌了,否则我们一家老小就要喝海风过活了。”
刘爷听得这话,笑得更是欢喜得意,重新坐好说道,“你也不用装这可怜样,我还缺你这几两银啊,不过是图个玩闹。一会儿自己先支十两银,当赏你这些时ri尽心伺候了。另外,再去把那厨娘唤来,这样有趣的人,怎能不结识一二?”
刘管事作为号称富半国的刘家大管事,怎么可能只靠月银过活,但这般哄得主欢喜,又得了赏赐,他还是觉得脸上有光,欢喜应了一声就去喊董蓉了。
董蓉刚刚蒸了一锅虾饺,见得刘管事来喊,想了想就捡了一盘端着,然后随他去了前舱。
刘爷并没有摆什么主架,见她行礼就摆手示意她坐下,然后津津有味的吃了半盘虾饺,这才扫了一眼端正坐在锦凳上,并无一丝慌张之意的董蓉,笑道,“这虾饺味道不错,比望海楼的师傅做的还美味。”
说罢又转向刘管事,“赏!”
刘管事赶紧从怀里拿出一锭银递到董蓉跟前,心里这个肉疼啊,主刚赏给他的,还没捂热乎呢,居然就送出去了。
董蓉脸上并没有什么喜se,但也没拒绝,接到手里又道了一声谢。
刘爷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慢悠悠又问道,“怎么,曹娘没什么话想说吗?”
董蓉半垂的双眸里闪过一抹戒备,淡淡应道,“奴婢就是一个厨娘,不知有什么话要对东家说。若是东家有事不明,尽管发问就是。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奴婢?”刘爷挑挑眉头,好笑的仔细打量董蓉。虽然这妇人姿se普通,身上粗布衣裙,乌黑的发髻上只插一支银簪,乍一看与普通渔妇并无不同,但偏偏她周身上下就是隐隐透着那么一股宠辱不惊的气。而“奴婢”这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来,不但没有谦卑恭顺,反倒具讽刺意味。
“若是我猜的不错,你不是渔妇出身吧?”
“不论小女来自哪里,出身如何,如今只是船上的一个厨娘。”董蓉多年居于人上,自称奴婢也觉得别扭,听得刘爷这么问,顺势就改了自称,然后又选了含糊讨喜的回答。
果然,刘爷哈哈笑道,“好,这话答得好。既然你上了我刘家的船,又负责我的餐,那以后就开始领月银吧。一月五两,你可满意?”
董蓉闻言,下意识抬头看了刘爷一眼。她平ri就是待下人宽和的,但身边伺候的大丫鬟也不过两的工钱,这刘爷开口就给了她如此高的工钱,到底是行事豪爽,还是另有所图?
刘爷把她的神se看在眼中,笑得更是欢喜了,“放心,我并无恶意。你若是自觉得了厚待,以后多用心琢磨些新吃食端上来就好了。另外,我不食生鱼片。”
董蓉心下一颤,猜到这刘爷必然是明白刘贵之事是出自她的手笔,于是低头应道,“是,‘以德报德,以直报怨’的道理小妇人还懂。小妇人这就退下了!”
说着话,她就后退两步,然后转身下楼去了。
“好一个‘以直报怨’,”刘爷一口饮尽杯中茶,赞道,“本来只以为是个有趣的女,没想到,我还是看低她了。”
刘管事在一旁实在按捺不住,上前低声劝道,“爷,这曹娘既然敢出手害刘贵,说不得哪ri也会对您起了坏心,不如把她调出小灶间”
“不,她是个聪明人。方才那两句话已经说得明白了,若是我对她施以恩德,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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