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麻麻亮,窗外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现在雨得小了,零零星星的碎雨花,在阳光下闪闪烁烁。
周侗道:“记住了!实战的时候要用脚背踢,而不是用脚趾头戳!明白了吗?”
“明白了!”学员们齐声回答。
周侗道:“记住了吗?”
学员们道:“记住了!”
周侗道:“那好!那再来一遍,横踢,一、二、三陈翔,你踢给我看看!其他的人继续,记住了,拿靶子的人要把靶子拿稳了,否则会伤到手!”周侗将靶子举到陈翔眼前。
“嗨!嗨!”陈翔用力踢了两脚。
“你这踢的什么玩意儿?狗屎!”周侗的脸色由晴转yi,并即将降雨。
“我”陈翔的神色十分尴尬。
“刚才我怎么说的?要用脚背踢!脚背!而不是用脚趾头去戳,这么快就忘了?你这个笨蛋!”真是教不会的猪!周侗十分恼火。
屋外阳光暗淡,寒风飕飕,落叶纷飞。屋内,陈翔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说!我刚才说什么了?”周侗眼珠子都鼓了出来。
“师父说我是个笨蛋!”陈翔期期艾艾地道。
哈哈哈现场爆笑。
“知道自己的底细就好!”周侗是又好气又好笑。
“别停下来,继续!实战式准备!”周侗圆睁的剑眉下,寒光四射。
“嗨!”声音急促,激越,宛若滚动的惊雷般炸开了。
窗外仍然是清朗的世界,池塘里立着荷花,出水很高,荷叶和荷叶紧挨着,几乎没有空隙。有风拂过,叶和花都轻轻摇动着,从这边传到那边。
“你干嘛去呢?来得这么晚?”周侗冷冷地望着张兆东,目光寒意凛冽。
不准迟到早退这是天一阁的铁则,张兆东违反了规定,周侗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今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流鼻血,于是我去看大夫,结果”张兆东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为人平生不做亏心事,纵上金殿也不怕,张兆东现在眼眉低垂不敢看师父。
“上上次你说你流鼻血看大夫来晚了,我信你!上次你说你流鼻血看大夫所以又来晚了,我还信你!这次又是你当我二百五呀?”周侗咆哮起来。
话说得太让人恼火了!周侗打算狠狠捶他一顿。
“这次是真的!”张兆东苦着脸道。
“你到底有没有珍惜过这难得的学习机会呀?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要变成一个出类拔萃的人啦?你到底还想不想变得更胖啦?你到底你到底想没有想过到底啦?”周侗掐着张兆东的脖子吼道。
涮我?本来就有些恨铁不成钢,没想到竟然听到这样的神回答,周侗的肺都快气炸了。
“要找个大夫来吗?”马贵小声地问。
“不用了!直接请道士吧!”李亦畲有些幸灾乐祸。
娘西皮!竟敢忽悠师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屡教不改,这小子没救了!怎么处置?清蒸?红烧?还是拿来煲汤?根据新出台的政策,周侗决定重罚张兆东,以儆效尤。
阳光硬硬的打过来,杀气弥漫四周。被周侗盯得心里直发毛。
张兆东道:““师父我”
教育好了你也是个流氓!话都懒得跟他讲,周侗挥了挥手。
来人,大刑伺^候!
看着的脸色,张兆东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当再看到韩建中和李庭吉哥俩时,他才知道才事情彻底糟了,因为这哥俩是掌管族法的执行官,专管打屁屁。
“族长!族长!大伯!开恩啦!饶命啦!”张兆东的ku裆hi漉漉的。
大伯?叫大爷也没用!你这个已经很胖,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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