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城的容颜有着前所未有的冰冷,他觉得,此刻的虞芽儿仿佛就是自己,卑微的祈求着。
于是,瞬息从原地消失而后再出现在虞芽儿的身后,沉声说:“起来。”
虞芽儿回头,一脸的泪水刺痛他的眼睛,是否自己在赵明月的眼中也是如此卑微可怜,可她依旧站得笔直,一身白衣冷冷清清拒人千里之外。
虞芽儿不敢再哭,抽抽搭搭地起身:“王”
“退下。”后夕昼声音冷得结冰。
“”虞芽儿话都不敢说,颤颤兢兢地退了下去。
花廊下站着一黑一白的一双人,放佛天上对立一般,后夕昼看着赵明月,目光漆黑如同没有任何光线的黑夜。
“只见仙人种桃树,未闻仙人看花红。原来最先看透这一切的,竟然是九岁的后。呵,呵呵,陵光神君,我输了,我”
“你看。”明月忽而打断他的话,声音比往常低了一些,“今天鸟儿不飞了。”
这里很暗,谁也看不见。
后夕昼,你可以抱我一下吗?
四周依旧有飞鸟的掠过的花廊,冲散了一丛的花朵,花瓣纷纷抖落。风吹过明月的白衣,她瘦削的脸庞有着一层淡淡的凄凉,那一双清澈的眼睛像被秋风吹瘦的湖泊。
后夕昼将目光从叽喳的鸟儿那落回明月的脸上,看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嘴角冷冷一勾:“呵,我若跟鸾凰成亲,神君当真会祝福我们吗?”
明月嘴唇微微一动,还未开口,后夕昼突然很害怕听她说是,于是稍微大声些再说:“我给鸾凰一路开满彼岸花的婚礼,神君也会笑着祝福的对吧?”
明月嘴唇忽而紧闭,问他:“你会吗?”
“我为何不会?!你自作主张斩断了情丝,我为何要一个人承担两个人的心?等事情终了,还要请神君替本王也斩断情丝,一了百了。”
赵明月垂下眼睫,无论怎么权衡都是应该回答,好。可说不出口,怎么的难以开口。
后夕昼冷声再追问:“为何不回答?当初的陵光神君与如今的陵光神君,我后夕昼都不求不要了,这样你是否就称心如意?”
“呵呵。”明月忽然笑了,接着又继续笑,自己种下的祸根,终是要自己偿还的,所有人都逼她,很好,好极了。
后夕昼拧眉看着她。
她点头:“好,那鬼王便不要我了吧。”
赵明月说完举步离去。
后夕昼所站的位置,蓝霜瞬间布满花廊,下一刻,藤蔓包括花朵全数枯萎,有瞬间化成灰烬,从架子上坠落纷飞。
赵明月走回白霜阁,站在门前看着这匾额,嘴角一弯:“冷宫,还真是名副其实。”
夜十走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脸色这么难看?”
赵明月想发火,对夜十说:“把上边那冷宫的牌匾给卸下来,砸了!”
哪是冷宫的牌匾,分明是“白霜阁”三字歌。赵明月在房中走了七八圈,忽而起身就要出酆宫。
“神君要去哪儿?”夜十有点不敢招惹她,只是担心地问。
“本神君立刻把景天给找出来,我必须要立刻解决所有的事情,必须立刻解决掉!”
她怎么会这么没用!
如今除了忍让,她怎么就那么没用!
“已经派人去追查了,你这样能去哪儿找?”
“不管哪儿,挖地三尺也非要将那家伙揪出来,不管是景天还是御天,都必须消失!”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夜十也拦不住这人,只能紧跟尾随。
赵明月今日是慌了神急了的,但凡听到景天出没的消息就前去,然后将那些个邪魔恶鬼收拾掉,就这样大开杀戒了几日,当然都是大获全胜,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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