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凤英还是止不住怒气,道:“这等官员岂能重任?岂配入朝为官?且不说他卑劣的行为,就是垂涎他人妻,也是不令人所不齿的!”
永昌公主比凤英更加愤怒,她美丽的脸已经涨红,美目里面尽是嫌恶和不齿,道:“阿瑾,这样的官员入朝为官如何能造福百姓,就连他人之妻都垂涎,还设计陷害,使得才女殒命,我一定要同父皇说,这等人,是万万用不得的!”
北唐瑾立即站起来,拉住永昌公主的手说道:“公主,您且息怒吧,你贵为公主,怎么能插手政事呢?再者,陛下得知此事,未必会处置这名官员。毕竟,这位官员身处高位,不能轻易撼动啊!”
北唐瑾这话听起来是劝慰永昌公主,身为公主,是不宜参与朝中政事的,然而,永昌公主却是不同,她不但关心政事,还会为皇帝出谋划策,她虽不会诡盗之术,但是她的计策每每一出,极为有用,因此,皇帝遇到棘手的事情,总是会向这个聪慧的女儿倒苦水,而永昌公主总是能令皇帝眼前一亮,因此,当今陛下更觉得永昌公主如同至宝,说其为女中诸葛也不为过。
永昌公主的思想直接影响了皇帝,因此,一旦永昌公主在皇帝面前说一句话,比任何人说十句话都有用,然而,北唐瑾明知道这一点,却依旧劝慰永昌公主,实际上是在激发她骨子里的劲儿,令其悲愤交集,到时候,再加上凤英在旁边说顶,这个官员,八九不离十就被拔出了。自然,当今陛下是明君,他定会找人去调查,而这些,她早就准备好了。
“阿瑾,你不要拦着我,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同父皇说,这样的人入朝为官,乃是百姓的祸害!我一定让父皇将其个职查办!”永昌公主越说越是愤怒,抬起脚就往外走!
凤英也愤怒道:“玉容,你能发现这么一个国家大蛀虫,真是功不可没!因此,你一定要同我和永昌一起去,告诉父皇此人的卑劣行径,就连小女子都能暗害,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作为一名官员应当品行端正,能为百姓谋福,然而,北唐瑾提到的这名官员品性不端,单从他垂涎他人之妻,暗害一名小女子就能看出,因此,这样的官员如此心胸狭窄,又怎么能造福百姓呢?
凤英所说就是从冰山一角而影射到此人种种恶劣行径,没准就是一个国家的大蛀虫,就被北唐瑾给挖出来了!
北唐瑾劝道:“殿下,您应当劝劝公主,怎么和她一起去呢?”
凤英道:“玉容,父皇就在忘忧宫陪伴母后,你跟我们一道去吧。”
永昌公主也道:“走吧,阿瑾,这次你还立了大功了呢!”永昌公主一边说,一边拉着北唐瑾往外走。她很快吩咐宫女们准备好了轿辇,拉着北唐瑾就上了轿辇。
北唐瑾呆愣着着看永昌公主义愤填膺的模样,道:“公主,您不再仔细考虑考虑了?这样做恐怕是不妥吧!”
永昌公主坚定得道:“放心吧,阿瑾,此人一定会被革职!”
永昌公主已经下定了决心,北唐瑾再劝慰已经是无用了,因此,她便随手拿起轿辇上早就准备好的清茶,轻轻抿了一口。
不到半柱香,便到了忘忧宫前。
北唐瑾下车远望,只见,门扉上有金色的花纹,门面有玉饰,椽端上以璧为柱,窗为青色,壁带是由黄金制作,间以珍奇的玉石,真是富丽华贵,可见,皇帝是多么宠爱这位皇后娘娘。
凤英已经下了轿辇,他率先步入宫中,而北唐瑾和永昌公主紧随其后。
这不是北唐瑾第一次来忘忧宫,前世的时候,她无数次出入这座华丽的宫殿,然而,此时回想起来心情极为沉重。
当年皇帝病逝,而皇后也紧随其后去了,永昌公主失去双亲,悲痛交加,缠绵病榻数日,她衣不解带得照料其左右,宫廷政变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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