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晰琀却是笑了起来,瞧了北唐瑾一眼,道:“若是玉容出手,晰琀定铭记在心!”
凤晰琀竟然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北唐瑾自是不能再推辞了,于是笑道:“王爷这不是为难玉容么?”她扫了一眼左右的婢女,皆是一个个担忧不已,她拉出一位身姿窈窕,相貌美丽的女子,道:“你快哭,快啊!这样才能救你们王爷!”
众婢女闻言,不消片刻便掩着帕子,皆抽泣起来,且声音越来越大。
夏莎听到哭声,果然是动作慢了一些,回头看一了一眼哭泣的婢女们,但是很快,她便又回过头去,攻势渐渐猛烈。
北唐瑾不由得诧异,怎么,怎么失灵了?难道是她清醒的时候才能受到影响么?
花涧月嚷道:“玉容,你快哭,你哭才有用!”
这是什么逻辑?她也是女子,她哭怎么就有用了呢?真是奇怪了!
可是,她都这么些个年没有掉过眼泪了,真让她哭,她可真是哭不出来!
她不由得瞧了一眼路磬然,道:“青凝,你试试,或许是他们衣服的颜色的原因。”
路磬然本是担忧凤晰琀的,闻言,便道:“那青凝试试吧。”
她这样说着,果真掩着帕子哭了起来,不像是北唐瑾一般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路磬然的确是泪光点点,如同娇弱的被风摧残的牡丹花,极致得凄楚和可怜,让人见了,恨不得将她搂在怀中好好安慰一番。
北唐瑾不由得佩服路磬然,真是能哭就哭得出来,的确是一名玲珑的女子。
路磬然的哭声,的确是引起了夏莎的注意,她的动作渐渐慢了起来,朝着那哭声看去,然而,不过是片刻,她便转过脸来,继续攻击凤晰琀。
这下可是愁坏了北唐瑾了,她在心里想着,到底是哪里出来问题了呢?师傅曾经说着,这一招屡试不爽的!怎么今日就失灵了呢?
“玉容,方才就是你演戏她都上当了,此刻你再演一场吧!”花涧月瞧着北唐瑾前思后想的模样就着急,她再想下去,他们两个人就要没命了!
北唐瑾瞧着花涧月同凤晰琀的衣服都被夏莎扯下了大半,露出里衣的雪白,却是雪白中染了鲜血。
她叹了一口气,心道:但愿凤晰琀说话算话,没有诓骗她吧!
众人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北唐瑾,希望她立即出手解难。路磬然劝道:“将军,您权且就当做演了一场戏吧!”
一众婢女们皆红了眼睛,心中极为恼恨,若是他们的哭泣能救了王爷,就是让他们哭成了一条河都甘愿!可惜他们纵然是哭死,那个曼陀罗公主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容,而这位玉容将军,明明能救得了王爷,却是迟迟不出手,她方才还演了一场戏,戏弄了夏莎,再演一场又能如何呢?
“玉容将军,求您救救我们王爷吧!”一众婢女们纷纷跪倒在北唐瑾的面前,面容悲戚。
北唐瑾道:“你们起来吧,我就勉励一试!”
众婢女们听见她答应,即刻便是由悲转喜,道:“有劳玉容将军了!”
婢女们的声音清脆好听,北唐瑾摆摆手,令他们退到较远的地方。
婢女们会意,立即照着北唐瑾说的去做。
北唐瑾从怀中掏出帕子,掩着面庞,心里想着自己竟然是为何这样才哭泣,真是别扭死了,只是掩着面庞,却怎么也演不出来方才的那种感觉了!
她暗自摇摇头,她这样脾气的人,真的不适合演戏,瞧着,只有声音,其实面容都不够逼真。她极力想着女子哭泣应当是如何,勉强也能混过关了吧!她这样想着。
众位婢女皆是盯着夏莎,又看看北唐瑾,她的声音太小了,都没有刀剑的声音大,可是想到方才北唐瑾交代他们不要出声,他们便也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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