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平平的女子。
云珠泰然起身,道:“今日云珠前来,是受了王爷所托,为老太君演义画卷。我家王爷说,珍珠玉石,翡翠玛瑙皆是俗物,恐难登大雅之堂,因而特亲自作画一幅为老太君祝寿。”
在场的诸位无不送的是珍珠玉石,玛瑙翡翠之类,凤晰琀如此说,这是在说在场的诸位都是俗人了,然而,堂上的夫人小姐竟极少有人不悦,纷纷是艳羡不已,能得到明王亲自手画的画卷,真是比珍馐玉石更宝贝了!
北唐瑾瞧着云珠一身的傲气,关注的却是她手中的画卷究竟是什么。
众人在艳羡的瞬间,赫连氏已经面带微笑得道:“王爷情趣高雅,能得王爷一幅画卷,乃是老身的福气。”
云珠只是点点头,又道:“王爷还说,本是不想如此兴师动众将礼物送来,失了礼仪,可是若是这画卷不经过演义倒是白费了王爷的一番心意。因此特差云珠前来,还请老太君和诸位莫要见笑了。”
却是将北唐瑾方才所想的凤晰琀招摇送画的话都寻了个恰当的理由,真是心细如发,不愧是明王看重的人。
赫连氏忙道:“此次就劳烦云珠姑娘了。”
赫连氏极少对一个人如此慈爱和礼仪周到,她今日之态,只是对明王的恭敬罢了。北唐瑾看到此处,真是佩服凤晰琀,就连她这位高傲目空一切的祖母都对其恭敬,真是太厉害了。
赫连氏说罢的时候,云珠已经引着众位婢女登上方才演歌舞的高台之上。
众人皆睁大眼睛看,到底是如何一张画卷,竟要演义?
只见那画卷长约四五尺,宽约七八尺,倒是一幅巨大的画卷了。绿衣婢女们已经左右捧住画卷,而云珠则接过婢女手中的雕花长琴弹了起来。那声音激昂欢愉,宛如仙音,令人不禁想到群仙飞舞在半空的场面。随着琴音的曲调,绿衣婢女们慢慢展开画卷,众人看去,只见那画卷中果然有仙女飘然飞动,衣袂飞扬,极为美丽,宛如真人。
画卷中云雾缭绕,又有飞鹤奔鹿穿插其间,仙子们则在丛林仙界中悠然行游,或手持法器,或手捧奇珍异宝,蟠桃鲜果,为王母娘娘祝寿,而端庄在首位的王母娘娘竟是赫连氏的模样,笑容端庄慈爱,众人看罢,已经震惊得无法言语了。
然而,北唐瑾瞧着这画卷,倒是不觉得新奇,凤晰琀不过是用了虚实结合的手法,因而,这画卷缓缓展开,便有种仙子飞天的错觉。
等到画卷完全展开,琴音也就停了,云珠走下台,对赫连氏道:“这便是王爷送老太君的寿礼,云珠献丑了。”
众人皆没有注意云珠说了算什么,只是细细观察着画卷中的人物,这个时候,倏然又一位小姐叫了起来,道:“天呐,你们看,那位手持画卷的女子不就是玉容将军么?”
众人看去,果然是北唐瑾,不禁更为奇怪了。
云珠却解释道:“我家王爷说,玉容将军美貌如仙子,聪慧如冰雪,因而将其画在卷中。”
诸位小姐们闻言,有嫉妒的,有羡慕的,也有恼怒的,郑家的二小姐郑佳敏就倏然站起身来,道:“什么美貌如仙,聪明如冰雪,不过是从边关出来的粗鄙丫头,竟得明王的赞赏,可见明王真是没有看真切呢!”
施氏闻言,赶忙拉住郑佳敏的衣袖,道:“孽障,竟是混喝酒,说胡话!”
郑家是当今皇太后以及皇后的母家,郑家的女儿一向是极为受宠,郑佳敏就是被宠坏了,因而并不把北唐瑾看在眼中。她是郑家最适合做皇后的女子,因而更加嚣张跋扈了,竟不听施氏的话,继续说道:“这么肮脏的女子也配受到明王的夸赞,真是污了明王的眼睛!”
施氏赶忙令婢女将其拉下去,道:“送小姐先下去,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皇后深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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