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婆子,便是又被北唐茹欺负云云,总之是些极为琐碎的事情,但是从这些琐碎的事情可以看出,这位外表怯懦的女子是多么善良啊!
如此善良而单纯的她,怪不得那日不惜自己丧命也要救他,还好她没有事,不然,他此生都难以释怀了。
只是,北唐芸虽然胆小怯懦,却并不是蠢笨,怎么会突然失踪呢?纵然最后的结果是找到了,但是凤琰总是觉得,这件事很不寻常,莫非是北唐府的内斗?这位王夫人终于在今日出手了?今日赫是连老太君的寿辰,的确是极为适合动手的,这样便闹得众人皆知,岂不是省了很多的力气?只是,怎么就这么偃旗息鼓了?找到人就没了动静了?
夜幕降临,前来贺寿的人陆续回府,极少人注意到北唐府有位小姐在赫连氏生辰那日失踪过,皆想到的是突然到访的刺客,究竟是谁呢?要对北唐府动手,然而,却只是冒个头,并没有实际的行动,这样的作为,不是要打草惊蛇么?
等到所有的宾客走后,赫连氏令北唐洵、北唐瑾、王元香等前去她的院子问话。
这个时候,整个屋子只有北唐府的各位主子们,非心腹的丫头婆子皆在外面守着,不得靠近,为的便是不被人听见,以免家丑外扬。
赫连氏扫了一眼屋中的人,见唯独没有北唐茹和北唐芸,便问道:“那两个丫头呢?”不是说五丫头只是扭到了脚,怎么四丫头也没有来呢?扭到脚就不来见她这个祖母了?竟要跟她摆架子?是她素日太仁慈了么?
北唐洵瞧见赫连氏脸色不对,立即道:“阿芸撞破了头,此时还未醒来,因而并没有来。”
“撞破了头?不是说扭到了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赫连氏的声音冷漠平淡,瞧了一眼北唐瑾,见她紧紧蹙着眉头,因而又问道:“阿瑾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北唐瑾谨慎道:“阿瑾见到五妹妹的时候,她的头便是磕破了的,因而,阿瑾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必,父亲母亲应当是知晓的吧。”
纵然她已经知道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今日之事却是不能从她口中说出去的。
赫连氏又将目光移向北唐洵,道:“你且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北唐洵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王元香的婢女雅晴和王克私通,以及北唐茹用什么法子害了北唐芸,以及北唐芸的惊人举动。
赫连氏静静得听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却是等到北唐洵说完了,半晌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手中滚动着佛珠,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整个屋子陷入一片死寂中,当中最害怕的人最属王元香了,今日之事皆被北唐洵看见,是如何也瞒不住赫连氏了,因而,她只等着赫连氏发落,心中忐忑不安,更是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没有替北唐茹说话,此时赫连氏已经知道北唐茹如此不堪,若是再想将北唐茹接回来,那便是有些困难了。
赫连氏是最注重规矩的人,今日之事,其一是雅晴同王克私通,这是赫连氏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的,其二是北唐茹设计要害了北唐芸,如此狠毒的大家小姐,也是赫连氏不能容下的,因而,纵然赫连氏此时不说话,这些人的结局她也能猜出一二,不过是轻重有些差别罢了。
“都怪儿子疏于管教,才发生今日之事,令母亲烦忧。”北唐洵率先请罪。
王元香心中一凛,几乎忘了,她此时应当也先请罪才是,因而,没等赫连氏开口,立即跪在赫连氏的面前了。
“母亲,是儿媳教导不严,才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责罚,您便责罚儿媳吧!”王元香一边说,一边磕头请罪。
北唐峰摸不准赫连氏的脾气,因而虽然想说话,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只是坐在那里干着急罢了。
北唐瑾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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