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此啊,还是不要错过了!”花涧月充满诱惑的声音响起,企图用戏的精彩来吸引北唐瑾。
北唐瑾不是戏迷,看戏听曲只是消遣,因而花涧月即便是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能吸引她,然而,她方才已经拒绝了花涧月,此次再拒绝他显然是不合适,于是随意问道:“不知这戏台在哪里摆的?”
花涧月以为北唐瑾也对戏曲感兴趣,于是来了极大的兴致,笑道:“便在弦歌街,那一条街上皆是唱曲摆戏台的,玉容想必知晓吧?”
北唐瑾点点头,道:“选了这样一块风水宝地,可见这戏班子倒是很有财力。”北唐瑾倏然笑了起来。
新来的戏班子便能在弦歌街摆上戏台,可见这戏班子的背后定是有权贵撑腰的。
“谁知道呢?玉容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花涧月漫不经心得笑道。
北唐瑾摇摇头,道:“随意一想罢了,既然国公爷相邀,那玉容却之不恭了。”
花涧月听闻终于哈哈一笑,道:“有玉容陪伴听戏,自然是再美不过了。”
这时候,北唐瑾似乎有些明白过来,原来方才花涧月想要她除夕陪着只是一个幌子罢了,他真正想要的是要她陪着他看戏。
原来如此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夏风便从里屋走了出来,神色颓然,对北唐瑾道:“瑾姑娘,我家公主醒了,她要见您!”
“烧退了么?”北唐瑾的目光停住夏风的面容上。
“有些退了,公主此时很清醒,人也不糊涂了,因此,瑾姑娘,你去瞧瞧吧!”夏风说得十分急切,仿佛是要北唐瑾赶着救命一般。
北唐瑾敏锐得察觉到夏风得神色不对,因而问道:“夏风,你怎么了?”
“我,没事瑾姑娘快进去吧,公主等着您呢!”夏风一脸的灰败之色,却是不愿说出缘由。
北唐瑾也不再多问,立即走进里屋,花涧月也跟着她的身后,瞧了一眼夏风的神色,满面狐疑。莫非是夏莎怎么了?这姑娘怎么一副要死了的神色?
床帐的一边已经被挽了起来,因而,一掀开帘子便瞧见夏莎身着一身月白色中衣躺在床上。
只是看惯了活蹦乱跳的她,此时瞧见她竟是那般安分有些十分奇怪的感觉。
北唐瑾慢慢走近夏莎,只见她的直直得望着某处极为空洞,呆愣愣的,十分无神。
北唐瑾蹙眉,心道,莫非烧傻了吧?她刚这样想着,夏莎的眸子便动了动动,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眼睛瞬间就亮了,有了生气,只是她还是看起来极为奇怪,眸子依旧是如浸润在水中的宝石一般光滑透亮,可是却少了那妩媚,多了几分天真无邪。
夏莎伸出白净的胳膊,朝着北唐瑾,眼神之间充满了渴望。
北唐瑾蹙眉,她这是什么意思?
“母亲,抱抱”夏莎天真得望着北唐瑾,美丽的眼眸睫毛忽闪忽闪眨动着。
“轰”
北唐瑾如遭雷劈,险些跌倒。
她将质疑的目光转向夏风,心说:这是你说的人清醒了?
夏风的面色很是无辜,欲哭无泪一般,又十分委屈,那表情就是在告诉北唐瑾刚才分明好好的!
北唐瑾明白了,又将目光转向夏莎,朝着她温柔一笑,道:“莎儿乖,来母亲抱”
咳咳咳,一身鸡皮疙瘩,北唐瑾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
花涧月震惊得看着这两个人,一个是夏莎,嬉皮笑脸,这样的情况还算正常。
这一向一脸冰雪的北唐瑾,这般表情简直是匪夷所思!他的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然而,站在一旁的夏风只是轻轻一笑,嘴角十分邪恶得勾起。
夏莎如愿投进了北唐瑾的怀抱,而且十分乐滋滋,丝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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