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早就被人收买了,自然将一切都准备妥帖了,此时寻人去看那檀香,自然如同你所说一般无二!”凤琰立即堵上了钱嬷嬷的嘴巴,令其不能再说话了!
“对对对!我的阿芸一向是善良单纯的,怎么会是杀了自己姐姐的凶手呢?一定是她在说谎!是被北唐瑾收买的,收买来陷害阿芸的!”王元香终于寻了一个理由让自己的心平衡了,她捂着恟口,觉得这句话说出去舒服多了!
然而,她哪里知晓,她这句话说出去可是惹了大祸了!
凤琰方才还是有把握能令北唐芸同今日之事脱得干干净净,谁料到这个北唐夫人如此愚蠢,竟然还将北唐瑾扯出来,这不是逼着永昌公主为北唐瑾说话,将芸儿置于死地么?
“夫人,钱嬷嬷原本是您的亲信,给了五小姐使唤,伺候五小姐整整八年,我们二小姐怎么能收买这样的人呢?夫人不能信口胡说啊!”青笋立即为自家抱不平,这夫人怎么还咬着她家小姐不放呢?
“是啊,公主殿下,青笋姑娘说得对,奴婢乃是北唐府的老人了,年轻的时候便进了府,后来跟了夫人多年,又跟了五小姐,奴婢忠心耿耿,对五小姐绝无二心啊!若不是方才奴婢一时说错了话,被五小姐推出来抵罪,奴婢万般请求,五小姐都不念旧情,那么绝情,奴婢才寒了心。方才奴婢思前想后,觉得最无辜的便是二小姐!二小姐教习五小姐音律,又请了人教习五小姐书法,诗词,五小姐不但不感恩,还因为近些日子二小姐同四皇子走得太近的缘故嫉妒了二小姐,因此才出了这么一个计策除掉二小姐!”钱嬷嬷顺着青笋的话解释道。
永昌公主的秀眉越皱越紧,都不知道该信谁说的话了。
她又看向北唐瑾,问道:“阿瑾,你怎么一直都不说话?”
北唐瑾道:“公主可以再听听星儿的话。”
永昌公主这才想起星儿来,对墨竹道:“你去叫他们将人带进来。”
墨竹也是被这些人搞得有些糊涂了,听他们说话各个都有道理,真是奇怪了。永昌公主说让她去叫星儿,她倒是很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星儿挨了二十多板子,此时已经站不住了,被人搀了进来,又被人按在地上,令其屈膝下跪!
“方才问你的话,你都想清楚了么?”永昌公主皱眉看向软倒在地上的星儿。
“想清楚了,奴婢想清楚了,奴婢什么都说!什么都说!”星儿跟了北唐茹多年,哪里受过这样的罪?若是能免受皮肉之苦,她什么都愿意说啊!
她心中仍是愧对北唐芸,可是,她也要活命,她是真的支撑不住了啊!
“那你可要小心说话了!免得再受皮肉之苦!”凤琰目光冷冷一扫星儿,星儿吓得直哆嗦着点头,想要说的话,又卡在喉咙里了!四殿下这意思,明显是让她闭嘴啊!她该如何是好呢?
“四殿下如此疾言厉色得对待一名婢女,是要威胁这个丫头么?”北唐瑾笑望着凤琰,又道:“一个皇子同一名婢女计较,真是有失、身份!”
凤琰此时一听到北唐瑾的讽刺,那怒火就“腾”得一下冒上来,恨不得将北唐瑾掐死,可是永昌公主在此处,他又必须对北唐瑾十分客气,因而他忍耐得极为难受,有一口闷气堵在恟中,难受极了!
永昌公主也听出凤琰那声音明显带着威胁,为了保证星儿说的是实话,于是道:“你且实话实说,若是胆敢对本宫有半分的欺瞒,本宫定不轻饶你!”
星儿吓得冷汗淋漓,一边是四皇子,一边是公主,她谁也得罪不起啊!她应当怎么办才好呢?
“你还想什么?若是你敢有半分欺瞒公主,谁也保不住你!”见星儿还在犹豫,墨竹立即呵斥星儿。
星儿又被吓得抖了抖,伏在地上磕头,道:“公主,奴婢不敢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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