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像是在施针,而更像是用暗器伤人一般了!一发十中!
北唐瑾就知晓永昌公主在皇宫里呆久了,这些新奇的东西都是没见过的。因而趁着这个几乎让她瞧瞧,高兴高兴。
永昌公主最是喜欢新奇的东西。
“阿瑾,这针法你一定要同君复学学,来日为我母后也扎针,我瞧着如此针灸,甚是妥当!”
北唐瑾苦笑,这不是给她找苦差事么?
“公主,师兄这针法非一日之功,我若只是单学会了手法,也是无法做到师兄那般娴熟的。因而,哪里敢给皇后娘娘施针呢?”若是令她治伤还可以,让她为人扎针,她还的确是做不来的。
“哦?原来这技法甚是难学啊!我方才观君复出手,仿佛是阿瑾你平日用暗器的模样,因而觉着阿瑾若是学君复这针法还不是一看即会,哪里料想,原来并不是我瞧着那般简单啊!”永昌公主叹了又叹,心中越发羡慕梅宁轩会那一手针法。
她本想着,若是阿瑾学会了,她也同阿瑾学学,以后便能为她母后常常扎针了!
梅宁轩听两人对话,并未答话,只是觉得这女子们总是有他们可爱的一面,像是永昌公主和北唐瑾这般平日里总是不喜言笑的女子也是如此。
梅宁轩施针完毕,北唐瑾觉得头痛好了太多了,脑袋也轻松了许多,一下子神清气爽起来。
“这椿日若单是看桃花未免单调,因而,依照奴婢看啊,公主应当将您去年做的那风筝取出来,放放风筝,倒是极为有趣!”方才北唐瑾正问椿光正好,应当及时行乐,只是不知以何为乐,墨竹便顺着北唐瑾的话答了。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注意,此时这风,放风筝也是正好的,阿瑾,我去年做了一个大大的雄鹰风筝,上面画着墨兰,极是好看,若是放出来,倒也不俗气。”永昌公主心情极好,十分绘声绘色得为北唐瑾和梅宁轩讲了一些她去年做风筝的趣事。
“公主的确是很有雅兴的人。”梅宁轩赞了一句,很是由衷,连做个风筝,上面都要画上兰花,可见这个人真是雅致到了骨子里了。
说要放风筝,几个宫女们也将他们去年做的风筝拿了出来,永昌公主更是将她的宝贝风筝搬出来让北唐瑾挑选,蝴蝶的,燕子的,蜻蜓的,或画着墨竹,或画着梅花,或画着兰花,各个精致又雅致,叫人瞧了十分喜欢。
北唐瑾选了一只喜鹊风筝上面有凤仙花图的,梅宁轩选了一只大雕风筝上面画着梅花的,永昌公主则选了一只雄鹰上面画着兰花的。
三人执着各自的风筝找了一片宽敞的地方便放了起来,小宫女们也玩得不亦乐乎。
“阿瑾,你瞧,我的风筝比你的飞得高!”永昌公主欢快得扯着风筝,手中的线一直放一直放。
北唐瑾眯着眸子往天上一瞧,永昌公主那风筝是最高的,因而,她笑道:“公主,您手中的线放到头了吧!”
永昌公主笑道:“这高度也够了,到头就到头吧!”
梅宁轩扯着风筝站在他们不远处,微微含笑着,他的心根本就不在风筝上。
“抱琴,你不要过来,离我远一些,远一些!”墨竹仰着头,瞧见自己风筝就要同抱琴的缠在一起了,十分焦急!
“这是风吹的,我也是控制不住啊!”抱琴扯着线,用力将自己的风筝变得远离墨竹的风筝。
可是,这倏然来的风还是令两人的风筝扯在了一切,两人皆是立即收线,深恐越缠越紧。
然而风终究是太大了,抱琴缠着缠着,她发现,风筝的线断了,立即喊道:“我风筝,我的风筝飞走了!我的风筝!”抱琴一阵惋惜,这可是她做的最漂亮的一个风筝了,就这么飞走了,真是太可惜了!
抱琴追着她风筝的方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