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发现一件奇事。”青笋掀开帘子进来,将泡好的茶放在北唐瑾的案几上,一脸神秘得道。
“哦?说来听听。”听青笋如此兴致勃勃,北唐瑾抬起眼睛瞧了她一眼。
青笋立即受到了鼓励,又走近了一些,道:“小姐,五小姐最近在绣一幅绣图,奴婢远远瞧了一眼,那绣工,跟画一般,很是精巧。只是奴婢想,这近日又没有什么娘娘过生辰,府上又无人过寿,五小姐这绣图是做什么用的?会不会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陷害小姐您呢?”
自从北唐瑾被北唐芸陷害后,青笋对其更加上心,对方有一个奇怪的举动都要同北唐瑾叙说一番。
“绣的什么图?”
青笋想了想,道:“仿佛是一个美貌仙子捧着一盘子寿桃的。”
北唐瑾从案几上抬头,眉梢一挑,“麻姑献寿图?”
“是了,是了,奴婢瞧那图上仿佛有麻字。应当是小姐所说的图。”青笋一阵高兴。
北唐瑾点点头,又道:“你近日多瞧着一些,看她将这图送给谁。”
“奴婢也是这样想的呢!若是她再来害小姐,咱们可要防着一些!”青笋满脸充满了警惕,对北唐芸那是恨极了的。
这时候,秋荣也从外面进来,对北唐瑾道:“小姐为何不亲自去瞧瞧?这么些时日了,想来五小姐日子过得太平静了,小姐去了,正好热闹一番。”
北唐瑾将笔搁在架子上,朝着秋荣一笑,道:“你说的对,这么长的日子未见着她,我是应当瞧瞧她了。”
北唐瑾到北唐芸的住的院子听留阁的时候,是王元香新换的大丫头红杏为北唐瑾打了帘子,一脸恭敬得笑道:“是什么风将二小姐您吹来了?二小姐这一来呀,这听留阁都生了辉了呢!”
北唐瑾只是微微一笑。
秋荣在一旁笑道:“你这丫头嘴皮子真是抹了蜂蜜了!甜得发苦了!”
红杏一阵笑,“我这嘴皮子虽利索,哪里及得上秋荣姐姐呢?”
北唐瑾瞧了一眼红杏,见对方生的一张娇美的脸容,明亮的眼睛十分圆润,是个极为讨喜的面相。
“小姐,是二小姐来看您了!”红杏朝里屋喊了一声,北唐芸便掀了帘子探出头来,目光停在北唐瑾身上片刻,立即朝着北唐瑾见了礼。
“这是二小姐最喜喝的雪松针,五小姐这里日日备着等着二小姐您来呢!”红杏为北唐瑾倒了茶,满面红光得说着。
北唐瑾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同你们家小姐说。”
红杏跟了王元香整整三年,对北唐府的这些主子们的脾性十分了解,她知道北唐瑾不喜言笑,也不爱走动,但是只要对方一发话,那便是毋庸置疑的,因而,立即躬身退下。
北唐瑾刚掀开帘子的时候,北唐芸便知北唐瑾此来定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她倒是不怕北唐瑾,因而,只等着对方说话。
“妹妹近来过得可好?”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两人,丫鬟婆子们皆在外面守着,北唐瑾慢慢搅动着茶水,极为漫不经心得说道。
“托姐姐的福,阿芸近日一切都好。”北唐芸不想同北唐瑾闹僵,大面上还是保持着应有的礼貌。
“其实,你本没有必要将北唐茹的死嫁祸在我的身上,你的目的不过是希望凤琰厌恶我罢了。”北唐瑾笑了笑了,“凤琰本就是极为厌恶我的,你可知为何么?”
北唐芸一震。
北唐瑾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同她说这件事?
阿琰本就是讨厌北唐瑾的?怎么会呢?他一开始提到北唐瑾的时候,不是一阵溢美之词么?怎么从北唐瑾的口中却是阿琰讨厌这个人呢?
“因为凤琰在我这里从未赢过棋,我每次也并不让给他,因而,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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