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唐瑾的嘴角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也没什么大事,你不必如此紧张。”
北唐瑾的笑容更加温和了,宛如冰湖的眼睛里像是溢出一缕阳光,让人瞧了极是温暖。
然而,夏雨却觉得,她的手几乎要捧不住茶水,不是茶水太烫,而是,她知晓,北唐瑾笑得越温柔,越没好事。
夏雨不敢喝茶,将茶水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笑得很是凄凉,“有什么事情,您尽管说,尽管说。”
北唐瑾笑道:“你先坐下,咱们慢慢说。”
夏雨瞄了一眼睛身旁的椅子,没敢蹲皮股,笑嘻嘻道:“您说着,我这儿站着听。”
秋荣也笑了,走过去,按住夏雨的肩膀,“雨姑娘是客,怎么能站着呢?
夏雨一愣神,满脸的无奈,皮股沾了板凳,再想起来已经不能。
北唐瑾浅浅一笑,“你家主子找我所为何事?”
夏雨又是一愣,未料到北唐瑾竟是问了这么简单一句话,但是她依然没有放松警惕,答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公主心情不佳,甚是想念您。”
北唐瑾点点头,又问道:“为何心情不佳?”
夏雨叹了一口气道:“因齐国公走了,公主没拦住。”
北唐瑾又是点点头,“齐国公为何走了?”
“嗨!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同公主绊了嘴,两人吵起来了,就走了。”夏雨眼睛不眨得胡扯,生怕北唐瑾看出端倪,神态看起来甚是自然。
北唐瑾笑了笑,“吵架拌嘴人就走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皮微微挑起,目光十分犀利得望着夏雨。
夏雨心肝一抖,心道:完了,这就被看穿了!
“到底是为何,雨姑娘还是跟我家小姐好好说清楚。”秋荣的声音听起来也十分温柔,却直教人起鸡皮疙瘩。
夏雨直觉一阵头皮发麻,眼珠子轱辘轱辘转,笑道:“具体什么事情,我这也说不清楚,北唐姑娘见了我家公主自然晓得了。”
还是将这事情推给自家主子吧,这谎她可编不圆。
北唐瑾自然知晓,这个夏雨没同她说实话,因而笑道:“既然她心情不佳,我这会儿去只能听她发牢骚,我这日头也甚是疼,因而,这牢骚是听不得了,夏雨啊,若是没别的事情,你这就请回吧。”
北唐瑾已经下了逐客令,夏雨的脸越发苦了。
她这么回去,公主还不吃了她?
“嘿嘿,北唐姑娘,您要是不去,我家公主就要将我煮了吃,您忍心么?”夏雨用最好用的杀手锏,满脸的苦涩,眼睛水汪汪的,就要哭出来了,那表情,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仿佛真是要赴死了一般。
北唐瑾就知道对方又来这招数,她满脸的疲惫,道:“若今儿她将你煮了吃,改明儿我叫人收了你的白骨,为你置备一副好棺木,风光下葬。”
夏雨一听,脸色越发苦了,是又苦又黑,又凄惨,“别介啊,北唐姑娘,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北唐瑾打了一个哈切,“这事我可管不了,你还是回吧,秋荣,送客!”
秋荣一脸的笑意,伸手作了一个请的姿势,“雨姑娘,您瞧我家小姐,着实没有休息好,您还是走吧。”
人没有请到,她如何交差?想到今日自家公主那吃人的表情,夏雨浑身哆嗦了几下,与其回去为巫晴捉蝎子,她还不如搁这儿老老实实交代呢,再者,齐国公也怪可怜的,她同北唐姑娘说了实情,也不为过吧!
“北唐姑娘,这事儿我若是说了,您可千万不能告知我家公主是我说的,您知道她的脾气,若是她知晓是我出卖了她,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北唐瑾也不打哈切了,立即笑道:“你放心吧,你既然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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