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只觉眼前一亮,盯着凤晰琀手中的鼻烟壶移不开眼睛了,“这是,这是一只猪?”
一旁的女官瞧见,也觉得眼前一亮,那是一块羊脂白玉雕成的小猪,乍一看宛如一个精心雕琢的宝器,仔细一瞧,原来是一个鼻烟壶!
“太后娘娘,可不是嘛,这是用羊脂白玉雕成的小猪。”女官忍不住提醒太后,她知道太后乃是属猪,因而,特别喜欢猪,就连绣上一个香囊都要绣上猪,更别提别的东西了。
“可不正是羊脂白玉么?从哪里找了这么好的一块玉雕成的?这做工,真是浑然天成!”接过凤晰琀手中的鼻烟壶,太后开揭开盖子,闻了闻,觉得一片清新感。
凤晰琀笑道:“孙儿早知道皇祖母要寻这样一块玉石,因而一直盯着古董店,正巧,便有了一大块羊脂白玉,可惜,那中间却有个瑕疵,那人只好低价卖了,孙儿瞧着极好,便叫人雕成了猪,你看,这猪的眼睛,是不是黑亮黑亮!”
“巧!没有比这更巧更妙了,本来是个瑕疵,雕成猪便成了点睛之笔了!”太后赞不绝口,手指不停得摩挲着,只觉那指尖划腻,十分顺手。
女官们也在一旁瞧着高兴,皆夸凤晰琀真是别出心裁,慧眼识珍珠。
凤晰琀为太后垂着肩膀,太后一阵享受,心情甚好,这时候也想起来,她这个孙儿送她这么一份儿厚礼,肯定是有事相求的,于是问道:“好了,你送的东西哀家甚是喜欢,说罢,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这时候,凤晰琀自然无需再卖关子了,太后这次问他是真心要帮他的,于是他道:“不过是皇祖母举手之劳的事情。”凤晰琀朝太后眨眼睛。
太后一脸的慈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啊!又嘴贫!到底什么事情!?”
凤晰琀一边捏着太后的肩膀,一边笑道:“嘿,孙儿有心上人了,可惜,她有点儿害羞,因而孙儿向您请个旨意,为孙儿赐婚。”
“心上人?”太后睁开眸子打量着凤晰琀,“你说的可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女将军,名为北唐瑾的?”
凤晰琀点头道:“正是她,皇祖母也听过她啊!”
“哼!”太后扭过头去,“哀家以为你要选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一个打打杀杀的将军怎么做媳妇?将来明王府还不被她弄得鸡飞狗跳的?”
凤晰琀一听,不高兴了,解释道:“皇祖母,您是没见过她,若您见过一准儿喜欢,您瞧,永昌不就很喜欢她么?永昌喜欢的人岂能差了?”
“哼,不要拿永昌替她来说项,依照哀家看,永昌也是受了她的迷惑了!”太后一脸的不以为然,拍着凤晰琀的手,示意对方不用捏了。
凤晰琀继续说道:“皇后娘娘不也很喜欢她么?还想认干女儿,封个公主来着。只是被她拒绝了,您瞧,她讨好皇后娘娘可不是为了功名利禄。”
“不为功名利禄?朝贺那日宫里都传遍了,她舌战百官,使得众多清流官员被罢免,乃是一大祸患!你此时还要替她说话?”太后的神色越发不悦,仿佛凤晰琀夸赞一句北唐瑾,她心中便不爽快一分。
“皇祖母,这件事她做得太对了,那些言官整日吃着朝廷的俸禄结成党派,互相打压,助长了朝中的歪风邪气,北唐瑾劝谏将这些人撤职,那不是一件大好事么,更何况,这件事,不是得到了首府大人的同意了么?您怎么能说她是祸患呢?她分明是大夏的福星啊!”
“什么福星,哀家听闻她乃是妖星降世!”
“皇祖母,那是她遭人陷害的!”
“哀家可不管,总之,赐婚这件事,哀家断不会同意,你今日回去罢,好好反思,为了一名这样的女子,不值得如此费尽心机!”太后的态度十分坚决,这令凤晰琀嗅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皇祖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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