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请求皇帝答应他们去北部调兵,但是,这期间费了很大的周折。
其一两人都是独子,花涧月之所以手中有兵马,人却不去边关,皇帝也不怪罪,那就是考虑到花家就这么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战死沙场,他这个皇帝岂不是成了无晴的君主,寒了朝中臣子的心?另一方面,花涧月无心兵马掌管,也是一件好事,有利朝廷局势稳定。
花涧月是花家独子,家中大小奴仆皆反对其上战场,刀剑无眼,很可能就有去无,花涧月着实费了好一番口舌。
到凤晰琀这里,简直就是太难了。
凤晰琀要上战场,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太后,那可是她的宝贝孙子,她怎么舍得?第二个不同意的就是皇帝,不管是从凤晰琀的安危考虑,还是从朝中的局势考虑,凤晰琀置身事外是最好的选择,他不想凤晰琀涉险。
除了皇帝和太后,朝中大臣也纷纷反对,可是到最后,群臣权衡利弊,考虑到朝中大将的确是能人不多,为稳定局势,也只好命郑家二公子,郑文宇一同前往。
皇帝做出这样的决定,失望的是北唐洵,他本是想着皇帝能命他却调动兵马,可是,皇帝偏偏没有那样的心思,其实他也明白,比起从北唐家掉兵马,齐国公手上的兵马路途更近,更容易调动。
北冥国的兵马正蠢蠢欲动,为防止北冥调兵攻击,大夏所有的将领以及兵马调往边关,大都城内已经空虚,大多由禁军把手保护皇帝的安危。这时候,本是不敢妄动的势力,也开始动作起来,暗中筹划着一场惊天的变动。
然而,在这暴风雨来临之前,在后面上路追赶王巍的王炫见到了自己的妹妹,王倾毓。
这座小城已经临近边关,百姓生活贫苦,街上到处是妇女卖菜谋生。这样的景象,王炫已经看过多次,并不觉稀奇,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妹妹竟然一身妇人打扮,在街边叫卖。
王炫就站在街道中央,人傻愣愣得看了半晌。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他的这个妹妹已经死了,卫国公府就剩下两人,可是此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多么动人的嗓音,他曾经听她唱江南的小调,婉转的歌曲,甚至是戏台上花旦的小曲子,却从未想过,有一日,他这从金窝里出来的妹妹,会用她的嗓子在街边叫卖,维持生计。
“倾毓!”王炫已经顾不上街上人诧异的眼神,一把抱住那手上拿着青菜的的女子,“倾毓,原来,你还活着,你知道么?我们卫国公府,就剩下三个人了!父亲、母亲”王炫哽咽着嗓音,泪水已经决堤。
“大哥,我我听说了。”王倾毓也呜呜哭了起来。
兄妹二人抱头痛哭,半晌,王炫问王倾毓这段日子过得如何,王倾毓一一告知,说其实马车上活着的人是她,死的人是替死鬼,是冯家做了手脚。
王炫很高兴,跟随王倾毓去了她的住处,王倾毓要给王炫做饭吃,王炫也欣然答应了。他这个妹妹曾经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此时竟要自己谋生,真是不易。
“倾毓,你受苦了,你看你的手,你的脸”王炫怜惜得看着,因为边关总是刮风,她妹妹的皮肤更粗糙了一些。
王倾毓笑着摇头,一直给王炫夹菜,虽然只是平常的菜肴,王炫吃得很开心。
“大哥,你今日是不是很高兴?”王倾毓为王炫倒酒,王炫点头笑道:“自然高兴,你能活着,大哥反而不怪冯家了,如果不是冯家,恐怕,你我今日再也无法相见了!”
“大哥,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陆鸿天的人?他曾经是父亲的部下,只可惜因为私吞军饷被斩首?”王倾毓一边为王炫倒酒,一边笑望着对方。
王炫的笑容一下子僵硬起来,陆鸿天,这个人,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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