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精致绝滟白皙剔透的脸时,瞬间呆住了,半响才回神狠狠的碎了一口。
“妈的!还真他娘的漂亮!”
另一名亲兵也回神惊艳的说:“原先听说有个很贵气绝色的少年来从军,我还想肯定是夸大其词,没想这真人竟然比传言的还要贵气美丽”
两名亲兵沉默了一瞬,那个捏着季君月下颚的亲兵松开手,有些惋惜的道:“走吧,干活,也是这小子的命,好好的贵公子不当非跑来从军,从军就从军,还非要来这抚远县,都是天妒红颜,没想到蓝颜长的太好也遭老天爷妒忌!”
“你说这小子生的这么好,不如我们玩一玩再把他送过去吧,否则就这么被毁了还真可惜”另一名亲兵跃跃欲试的说道。
那亲兵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伸手将季君月整个的扛在肩膀上就走:“想都别想,你要是把人弄醒了惊扰到附近的人坏了军侯的好事,到时候我们可都得跟着掉脑袋!”
那名亲兵听言也知道这里不是乱来的好地方,于是欲念顿消,可惜的耸拉着脑袋越过自己的同伴,走到床头丢开床上的软垫,往床沿上一按。
那床板竟然就这么从床脚一点一点的向床头推移开来,不一会,床底下露出了一阶阶石台。
两名亲兵带着昏迷的季君月走了进去,留在外面的凤夜因为得到季君月的暗示,只能担忧的留在原地没有跟着进去。
地底下是一个两人宽的幽静地道,地道两旁每隔十米点着一个烛台,方便来此的人行走,尽管如此,这地道还是显得昏暗不已,甚至当那不知打哪来的凉风触及肌肤时,总给人带来一种毛骨悚然的寒凉。
而且这股阴湿中还夹杂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若非嗅觉特别灵敏的人根本闻不出来。
季君月就属于这个嗅觉灵敏的异类,那淡淡的血腥气让季君月觉得越发有意思了,征兵的衙门成了狼窝,负责征兵的将领成了谋害新兵的凶手,真是令人期待。
两人带着季君月一路穿过地道,约莫用了一刻钟的时间,随后那狭窄的地道就变成了一处宽阔呈圆形的地方。
四周都有着无数条与那地道一模一样的地下通道,季君月想这些通道应该是通往不同的房间的。
直行五十米过后是一道两开门的铁门,随着铁门打开,一阵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哪怕是已经来过无数次的两名亲兵,都难受的蹙紧了眉头,脸色微微泛白。
两人在打开铁门之前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吃了下去,然后才去开的门。
只见偌大的地方中间摆放着一个两米长一米宽的木桌,桌子上上下各有两个牛皮制成的环扣,那相离的距离一看就能让人明白是专门用来铐住躺在上面的人手脚的。
木桌原本灰黄的颜色已经因为经常被血色侵染而变得暗红,甚至平面上还带着点点令人恶心的粘稠。
木桌一端摆放着一个大大的木桶,那木桶盖着盖子让人看不到里面装了什么,不过看着那木桶表面几滴不小心弄上去的血迹,就能知道里面装着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四周的圆形墙面分布很规整,左侧墙面排开挂着一根根手臂长的鞭子,那鞭子上的倒刺闪烁着锋利的寒光,一排排鞭子下面是一把把弯月般的弯刀,那弯刀不长,甚至可以归为匕首类。
弯刀下面是排开摆放的木台,总共有两台,每一台都放着各式各样唯有刑房里才有的刑具。
正面的墙从中通出一个通道,通道两旁隐隐可见木头围栏,就好似牢房的门一样,一间一间排开,看起来起码有十间。
右侧的围墙则是一副让人觉得很奇怪很正常的画面,一排排排开的木台上摆放着一坛坛或大或小的酒坛子,放眼看去足足有四五十坛。
两个亲兵目不斜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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