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陈豫琛的样子。
“我在整容后遇到在家族争权夺利倾轧中失败出国散心的吕颂,吕颂在酒吧里跟人斗殴伤了脸,到医院去做美容去疤。”
也许是经过漫长的一年时间情伤没那么深,也许是还没死心还想见到宋初一,也许是吕颂能言巧语,沈翰顶替陈豫琛的名字活了下来,并且跟吕颂一起回国,创办了中投建筑公司。
“吕颂可以说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宋初一无限唏嘘。
“嗯,他那人表面风流成性肆意纵情,其实很重情重义。”
房门嘎吱一声轻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推门进来的是一个朴素和蔼的中年妇女,手里提着食盒。
中年妇人看着陈豫琛的脸怔了怔神,眼眶湿了,哽咽着问:“小翰,你的脸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陈豫琛皱着眉不说话,脸色严峻,中年妇女眼泪霎地流了出来。
“小翰,吉婶没做错什么吧?你怎么连吉婶也讨厌了。”
“把食盒放下吧。”陈豫琛面色略霁。
吉婶喜不自禁放下食盒,期期艾艾看了陈豫琛许久,恋恋不舍走了。
“她是沈家的保姆,我是她从小带大的。”陈豫琛在吉婶走后向宋初一介绍。
“她看起来对你挺好的。”宋初一看着陈豫琛摆出来的食物笑道。
陈豫琛嗯了一声,苦笑了一下说:“我爸是工作狂很少在家,我妈天天忙着应酬那些夫人太太,再不然就是逛街购物做美容,一直是吉婶带着我,小的时候她更像我妈。”
他话里有隐约的惆怅,宋初一有些失神。
自己是不是高英的女儿说不准,他却显然不是高英的亲生儿子,告诉他会令得他更伤心吗?
宋初一不知如何说起,嘴唇启启合合最终没说出来。
“吉婶的手艺不错,来,喝点汤。”陈豫琛盛汤给宋初一。
早上两人睡得太迟,医生来检查才起床的,他还没得空出去买早餐,本来不想吃沈家的东西的,可他怕宋初一饿着。
宋初一不想吃沈家的东西,可她不吃陈豫琛肯定也不吃,陈豫琛昨天急匆匆从g市赶来,想来还没吃晚饭的,昨晚两人只顾着想到昨晚的情形,宋初一情难自禁,苍白的脸透出红润,粉嫩嫩像极春日里枝头成熟的桃杏,再好不过的诱人颜色。
自和她重逢后只见她苍白的悴容,唯有羞怒和特殊的时候像昨晚那时才能见到这么
鲜艳的色泽,姚黄魏紫国色牡丹也抵不上的绝色,陈豫琛被勾起念头,把汤碗搁到一边,倾身一点一点凑近,揽着宋初一缓缓倒了下去,吻过她桃红的面颊逶迤往下,要把还泛着青白的脖颈也整弄出迷人的霞彩。
“别,大白天的会有人进来。”宋初一轻喘,满心愉悦地拒绝。
“这时候喊停,你太残忍了。”陈豫琛微笑着抗议,一双黝黑的眸子映着点点灼烈,汹涌的凌厉。
宋初一又羞又喜,打趣他:“才过得一晚打住就残忍了,过去那五年,你手指很累吧?”
“啊?”跟手指有什么关系?陈豫琛伸五指转了转醒悟过来,不觉纵声大笑。
宋初一话出口了方觉出太直白了,给他笑得窘迫羞愧,呐呐半晌小手捶了过去:“我饿死了,还不给我拿吃的过来。”
“都是你的错,我都忘了你很饿了。”陈豫琛挑眉么眼意有所指,把宋初一臊得想拉被子盖脸。
甜蜜不过的一顿早餐,过去五年的空隙似乎不曾存在,吃过饭,陈豫琛靠坐到床头,把宋初一拉靠在自己胸前,一双手帮宋初一揉按头部,间或梳理一下头发。
宋初一不喜欢烫发,头发没有药物伤损过,不用养护也是细密柔软,离得近,淡淡的果奶洗发水味温馨香甜,陈豫琛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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