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脸上却是隐隐现出丝丝青气,胸前那滩血迹被水洗尽。回头看时,却见湖中过处已是殷红一片,萧潇微弱的呼吸在耳边若有若无,仿佛下一次便要魂归西天一般。若是以前,他真恨不得将她亲手杀死,为报自己一刀之仇,但是发生着许多事情之后,今天见她在自己手中命弦一线,心中甚是着急,当下抱起萧潇的身子,疾步而行。
萧十一郎回到湖边,见着地上一片湿濡向西而去,湖中池水一片殷红,心下更是肯定自己的想法。但见湖中嫣红似血,心下骇然,心中一种不好的预感陡然而生,更加快脚步,朝着水迹疾驰而去。连城璧抱着萧潇的身子来到大树林,藏身在一颗大树之后,冷眼瞧着树林里面到处晃荡的守卫,原来是二锅头回了连家堡寻了侍卫出来寻找萧潇行踪,看着前方,暗想道:“连家堡的人都是穿着青衣短褐,其他的穿着灰色衣衫的守卫不是司马山庄的人么?难道司马相也来了?他来做什么?”连城璧着实想不通。此刻他已没有任何心思去管那些疑问,怀中人儿命在旦夕,已经不可再等。看了一眼周围,十几个守卫倒是没看见连家堡的高手,脸上一冷,紧抱着萧潇快速移动身形。一道影子从十几个人中间游走,顷刻间连城璧已经抱着萧潇的身子跃上了马背,马鞭一抽,马儿提足狂奔起来。待到连城璧一走,众人竟然连一声惊呼都没有,只听得倒地的声音,数十个守卫全都死于非命,死前是什么样的表情,死后便是什么样的表情,谁都没有看见他们是怎么死的。
待到萧十一郎追过来后见到的便是这幅景象,大为惊异。他眉头紧锁,却是没有一点行迹可循,天气燥热,他心中更是莫名的烦躁。蹲身来到一个死者旁,却见那名死者的表情竟是没有一点痛苦,萧十一郎手扳开那死者的脖子,只见一条长长的血痕,萧十一郎检查了每个死者的伤势,均是一招致命,而且手法极其独特,既狠又厉,伤口深入三寸,没有割断咽喉,却是刚好夺命,同时又不会使人感到痛苦。这样的手法当真是独特之极,连他都不禁暗暗称奇,此人到底是何方高手?
“啊,这是怎么回事?”萧十一郎沉思中,听到一声惊呼,起身看时,却见二锅头和司马相同时赶来。
“萧兄,这?”司马相指着这地上的尸体,惊讶的看着萧十一郎,希望能得出答案。但是萧十一郎却是摇了摇头,意思是说我也不知道。
“我也是刚到此处,我看这些人毙命不久,连身体都还有些余温,却是无法救活了。你们且看他们每个人的脖子和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招致命,脸上并无痛苦的神色,说明死时并无知觉。那人伸手之快令人咂舌,伤口深入三分,没有割断咽喉,却是刚好夺命。”听着萧十一郎的话,司马相和二锅头也蹲下身来查看死者的伤势,与萧十一郎的话不差分毫,二锅头也是一惊。
突然二锅头似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焦急地问道:“萧潇呢?”
萧十一郎脸上全是愧疚,眼中也是痛苦仡仡。二锅头一见他这副模样身形一怔,身子靠上大树,竟是要哭了出来。司马相心中更是着急,一听萧萧身受重伤又下落不明,心中焦急万分,派出了带上的十几名守卫出来一同寻找,没想到不明不白的便被杀了五个。又见萧十一郎这副沮丧的模样,司马相焦急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之间,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叫的声音。三人一惊,立即朝着声源找去,却见地上尸横满地,个个死状及其恐怖诡异。听着声音奔过来的守卫一见如此惨状,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觉得拿起刀柄的手脚都在发颤。数十个全是连家堡的守卫尸横满地,杀人者手段极其残忍狠毒。三人立即检查了死者的尸体,有几人的尸体似被吸干精血而亡,大多数都是一招割断咽喉而亡,还有几个身首异处,还有一人被刀穿过咽喉钉在树干上。萧十一郎又探了探几人身体的余温,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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