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二人是嫡亲兄妹,他的心中犹如千刀万剐,寸寸皆殇。亲兄妹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就算不是嫡亲兄妹,自己也不能与她在一起,因为不可能辜负了璧君的一片真心,所以这段感情注定是错误的。
“萧潇,我也喜欢你,只是我们不能在一起,因为”在这一刻,他终于正视了自己对萧潇的感情,纵然明知说出来会伤害她,但是他还是不得不说,明知是错却不能让她一错再错。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看过见过她,相思入肠,食之无味。八月十五,中秋之夜,是她的生辰啊,曾经在所有人的面前对她承诺:“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今天自己却将她打伤,生死未卜。
“当时我看见那男的衣裳半敞,女的躺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什么?不过,这明眼人不用看也就能猜出个七八分,这荒山野岭的,孤男寡女衣不蔽体,定是再行苟且之事。”。那人的声音在耳畔回荡,乐音的声音渐渐变得颤抖起来。萧十一郎的心痛的快要窒息了一般,俊美的五官纠结在了一起,好似正受着极大地痛苦。两行清泪从眸中倾出,留下一行的湿横,泪珠落在地上,消失于无形。泪水淌进嘴里,是那般的苦涩,乐音戛然而止,留下了一夜的寂静。只听得萧十一郎小声的啜泣声,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啊。
回忆如一把尖刀刺进心中,往事一幕幕跃然于脑海,割得他生疼。苦笑喃喃:“萧十一郎啊萧十一郎,你真没用,难怪江湖中人人都要冒你的名,原来你就是个缩头乌龟。”抓起身旁的酒坛,酣饮如牛。酒,真是个好东西。因为他可以令人忘记痛苦。
一个人若是愿醉,那他一定醉得很快,因为不醉也可以装醉。最妙的是,一个人若是想要装醉的人,那么到头来往往连他自己也分不出自己究竟是在装醉?还是真醉?
最好的酒,通常也最容易令人醉,越愿喝醉的时候,反而越是不易醉。这酒是风四娘藏了二十年的陈年老窖,自然是好酒。一半坛酒下肚,萧十一郎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光,但见他双眸微眯,不知道是醉了还是醒着?
萧十一郎就在这房顶上饮酒解愁。古有李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如今形容在萧十一郎身上实在是最贴切不过的了,醉了,就在这里睡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这是风四娘的林中小屋,面积倒是比萧十一郎的家的大多了,而且也比他的房子干净,豪华一些。风四娘本是爱美丽爱干净的女人,住的地方自是跟她人一样。但是风四娘早已跟在跟杨开泰一起住在别院中,所以说这间林中小屋却是一直闲置着,上次连城璧在此设下埋伏伏击萧十一郎,所以有些残败,不过倒是很干净。萧十一郎不想回家的时候总是会在这林中小屋住上一段时间。但是自从跟沈璧君住进连家堡之后,这林中小屋倒是很少来此了。
不知为何,今夜他不想回连家堡,兴许是担心萧潇的安危吧!萧潇被劫,司马相也回了司马山庄调派人手,今日连家守卫死伤无数,元气大伤,已是损兵折将的厉害,犹如风雨中的危楼,摇摇欲坠。
一整坛酒下肚,萧十一郎已有七八分的醉意。突然,双眸猛然一睁,右手一甩,只听得哐当一声,那酒坛在远方被摔得粉碎。萧十一郎身子轻飘,人已到了地上,拔足便往黑夜中跑去,背影消失在暗夜中。
不一会儿,乌云笼罩了圆月,天地瞬间变色。
一道黑影在房顶上上跳下跃,如一道鬼魅穿梭在房顶上上。虽刚入夜不久,街上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甚至一条街上连半点灯火都不曾见到。三千白发在这黑夜中显得如此耀眼,幸好月光被乌云遮住,若是月光洒在白发上,更加耀眼。连城璧抱着萧潇一路狂奔,突然在一个小店门口停了下来。房门口的招牌上写着‘回春堂’三个大字,门是紧闭着的,连城璧大脚一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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