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的身影,连城壁也不在。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他已经去过逍遥窟好几次,但是始终没有见到连城璧的人,突然之间又冒出个白发男子,难道真的和连城璧有关?想到这里,萧十一郎心中一惊,如果真的是连城璧的话,他为什么要救萧潇?难道他想要用萧潇来做人质,逼自己和爹爹交出割鹿刀?但是他的头发为什么是白色的?
“萧大侠,萧大侠”泥鳅见萧十一郎不回答自己的话,而是陷入了沉思,心中更加焦急:“难道是萧潇姑娘出了什么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萧潇此刻在何处?”萧十一郎长叹一声,心中全是凄然。
泥鳅一听,心中更急,担忧的问道:“萧潇姑娘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见泥鳅担忧的神情,萧十一郎神色黯然,安慰道:“别担心,她一定不会有事的。”但愿她真的没事,萧十一郎现在只能祈祷,又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沈璧君,满心担忧。
夜渐渐的袭来,笼罩着世间万物。连家堡内灯火通明,守卫在四下里巡逻,夜一片沉寂。
正堂之内一眼便瞧见‘镜湖堂’三个大字的匾额,笔意断连,飘若惊鸿,笔锋苍劲有力,一看便是书法大家。墙上挂着的都是名家书画,墨梅图,飞鸟画,山水画无奇不有,雕梁画栋,朱红木漆,香炉中烟雾缭绕。
杨开泰安安稳稳的坐在位置上,看起来淡定自若,但是眼中还是流露着担忧。如今沈璧君昏迷不醒,风四娘急急的将他叫过来,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问了风四娘,风四娘说非得等二锅头和萧十一郎回来再说,只有在这里干等着。一会儿看看对面的风四娘,一会儿又低头沉思。桌上放着一杯清茶,他连动都没有动。
风四娘面对杨开泰而坐,风四娘从来都不是个耐心的女人,也从来不像名门闺秀一样规规矩矩的坐着,而是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晃动,单手撑着秀额,一脸的焦急和不耐烦,满眼的担忧。泥鳅陪侍在身后,给风四娘捏捏捶捶肩膀,好不殷勤,以泥鳅的想法来说便是:“风姑娘迟早都是我家少爷的人,到时候只要一嫁进杨家马场,就是我泥鳅的主子,就我家少爷那呆傻样,还不得被风姑娘吃得死死的,在外人眼里虽然是我家少爷做主,但是实权却是掌握在这位姑奶奶的手中,只要伺候好了风姑娘,我泥鳅的好日子就不用愁了。”身旁放的一杯清茶,风四娘都已经喝了好几杯了。泥鳅见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大堂中的气氛总觉得怪怪的,一张小脑袋东张西望,脸上满是疑惑。
半晌,二锅头率先进了大堂中,泥鳅一见二锅头,立即跑上前去扯着二锅头的手臂,语中抱怨道:“二锅头,你到哪里去了?可让我们好等啊?”
风四娘和杨开泰一见,立即起身,脸上也有些高兴的神色。还未开口便听见二锅头担忧的问道:“璧君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沈璧君可是自己的宝贝媳妇,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可不好,说不定是两条人命!
“萧伯伯别担心,璧君没大碍,药也吃了,烧也退了,现在正在休息呢!”风四娘笑着说道。一听风四娘的话,二锅头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
泥鳅向门口张望了一下,没见到什么人的影子,满脸担忧的问道:“二锅头,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去找萧潇姑娘了?她人现在在哪里?有没有什么事?”泥鳅一开口便抛出了好几个问题。自从知道萧潇失踪的消息之后,他的心中时常惦记着萧潇的安危。
“我是去寻找萧潇,但是依旧无果,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竟是连一点音讯都没有。”二锅头的语气苍凉,身上还穿着夜行衣。自从萧潇失踪之后,他无时无刻不都在寻找着萧潇的身影,逍遥窟都被他翻出了个底朝天,始终不见萧潇的身影,梦中一遍又一遍的梦着萧潇受伤那日的情景,梦见萧潇喷了他一身的血迹,醒过来背上总是惊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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