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幸福。”
一听春桃的话,侍儿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我听说司马公子已经将制作嫁衣的裁缝们万里迢迢的从苏州请到了司马山庄。看来司马公子是真的很重视萧潇姑娘,不然也不会如此用心了。而且就婚礼的隆重程度而言,可真是世间少有。虽然一个多月的时间有些仓促,但是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司马公子可真是有心之人。”侍儿是连家堡的丫鬟,当初连城璧与沈璧君成亲之时,连城璧从未有如此的费心。自从萧潇来到这里之后,她便成了萧潇的丫鬟,但是萧潇却从未将她当做下人看待。她心中感激不尽,如今看着司马相为了这个婚事如此的费心,她心中却是由衷的替萧潇开心,却又是说不出的伤心。
“好了,客套的话也都不说了,人家还在厅中候着呢,赶紧试了新嫁衣好给人家回话。二锅头,你在这屋子里呆着不方便,你还是先去外面去走走吧。我看你成天呆在这屋子里面,整个人都是霉臭味,也该出去散散气了,讨个吉祥。过几天都是萧潇的大喜之日,你这一副哭丧的脸实在是太不吉利了。对了,司马公子也特意给你准备了一套衣服。夏花,你赶紧带着二锅头去试试新衣裳,看看有没有不合身的地方,正好人家在这里等着,以后就省得再跑一次了。”徐姥姥对着二锅头说道。夏花应了声将手中的托盘轻轻的放在桌上,看着二锅头,笑道:“二锅头,快来啊!”。
二锅头缓缓起身,忽而头脑一昏,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吓得徐姥姥等人失声惊叫。二锅头眼疾手快扶住床柱,还未倒下,立即运起内力,一股暖流游遍全身,活血过后,立定了片刻,待得眼前清醒方才站定。徐姥姥伸手将二锅头手肘一托,紧张道:“没事吧?”语中是浓浓的关切。二锅头想要回她一个笑容,却发现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干涉,只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不过是坐得太久,血液不畅,现下没事了。”语音嘶哑,刚一发声,喉头有些干咳发痒。侍儿递上一本清茶,二锅头接来喝过,方才好了些。
“我说你们给萧潇换衣服的时候可得小心点啊?”二锅头嘱咐道。
徐姥姥边推二锅头边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就赶紧去试试你自己的衣服吧。对了,你也该好好的洗个澡,将你身上的臭味洗干净。再把你这副邋遢的胡子刮了,然后将头发梳好,这样乱蓬蓬的成何体统?要是让外人瞧见,还当我们连家堡成了难民窟呢。”
几人一听,都是咯咯的掩嘴娇笑起来。二锅头也嘿嘿的笑了起来,气氛也瞬间轻松了许多。徐姥姥一直将二锅头推至门外,又进门反手将大门给关上,根本就不管二锅头。
二锅头一转头,正巧撞上一个人,还未看清那人容貌,却听见那人“啊”破空惊叫的声音在二锅头耳边轰轰作响。二锅头立即后退一步,才看清楚原来是泥鳅。却见泥鳅双眼紧闭,嘴唇浑圆,还在惊叫。二锅头实在是受不了他的叫声,脚底一划,身形一闪。身影一晃,长臂一伸,便朝着泥鳅的嘴巴伸去,动作快似一道灰影闪过。“嗯唔”果真没有听见泥鳅的惊叫声,不过倒是恩恩呜呜的哼哼声。却见泥鳅的口中装满了绿叶,塞满了圆嘴,只发得出支支吾吾的怪叫声。
“啊呸啊呸”泥鳅扣完口中的最后一口树叶,又向地上吐完了好几口唾沫,清理了口中的杂物。双目一横向二锅头瞧去,大声吼道:“二锅头,你这是做什么?”一张小脸却是布满了委屈与愤怒。
“让你闭嘴而已呗。”二锅头云淡风轻的说道。好像这件事情根本就与他无关,而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你”泥鳅一听,面上一红,白脸涨成了猪肝色。除了说个你字竟是无言以对。二锅头道:“这青天白日的你活见鬼啦?”二锅头斜眼瞧着泥鳅,然后仰天打了两个哈哈,便朝着自己房间奔去。泥鳅看着二锅头的身影,哼道:“还不是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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