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捶胸顿足,暴跳如雷。沈璧君见此,一张冷颜竟是若霜雪,走上前来,冷冷道:“萧十一郎,侍儿她何时得罪了你,你恁要下此毒手?”沈璧君生起起来,当真是辞如冰霜,言如利刃,不言苟笑,竟是连名带姓的一起称呼萧十一郎,可见她有多么生气。
萧十一郎一听见侍儿,脸上罩上一层寒霜,继而一脸悲戚,脸上又是悲伤又是愤怒。侍儿方才受到惊吓,对萧十一郎满心惧意,竟是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却听萧十一郎带着哭腔道:“萧潇她”众人听见萧十一郎又提起萧潇,皆是吃惊,众人心中皆是一惊,均想:“难道萧潇又被人掳走了?”
沈璧君道:“萧潇怎么?与侍儿有什么关系?”
却见萧十一郎的眸中闪着簇簇火苗,勃然大怒,指着侍儿道:“平日里萧潇对她不薄,没想到她竟然恩将仇报,心里却是希望她死。如今萧潇人已经不在,她还如此的开心跑来告诉你们这是个好消息,你们说她是不是该死?”
一听萧十一郎之言,众人皆是大惊,齐声惊呼:“什么,萧潇她死了?”这个消息犹如一个晴天霹雳,众人心中各自悲痛万分。侍儿听他一喝,本已经全身发抖,但是听得萧十一郎说萧潇死去的消息,更是觉得莫名其妙,心道:“萧潇姑娘明明刚醒过来,怎么死了?萧大侠又说我心中盼着萧潇姑娘早日死去,实在是天大的冤枉。”
侍儿摆手急呼:“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萧潇姑娘她没有死,而是刚才醒了过来。”
众人一听,又是一阵惊呼:“醒了?”其中连萧十一郎在内。
杨开泰一听,大喜过望,急切的问道:“当真醒了?”侍儿点头如捣蒜,众人又将眼光齐聚在萧十一郎的身上,萧十一郎也知此事有蹊跷,问侍儿道:“那你们适才为何在房中嚎啕大哭?”方才他所见情景难道不是自己想的一般?
侍儿道:“萧潇姑娘待奴婢如妹妹一般,奴婢在心里亲近她,感激她,早已祈求千遍万遍希望她能早已苏醒过来,奴婢又怎么会盼她遭遇什么不测?萧潇姑娘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月,适才突然醒了过来,二锅头突然喜极而泣才嚎啕大哭,奴婢们们也跟着高兴也哭了起来。奴婢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哪知萧大侠却是冤枉了奴婢,最后竟是要杀了奴婢。”说完又抹了一把泪,怔怔的看着萧十一郎,满脸的委屈伤心。又想起方才惊险的一幕,不禁脖颈发凉,害怕得浑身寒毛直竖。
杨开泰一听,心中释然,拍了拍萧十一郎的肩头,道:“原来是虚惊一场,萧兄,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侍儿姑娘心地善良,又怎会是你说的那般忘恩负义之人,却是你没有弄清事情的真相便对一个姑娘家出手,没由来的一场惊吓,实在是大大的不该。如果不是我们出手制止得快,你这手中就要枉死一条人命啦!”
沈璧君还在生气,冷声道:“十一郎,你应该给侍儿道歉。”却是没有直呼其名了。
萧十一郎突然转过头来,对着侍儿抱拳打揖,这一举动却是吓了侍儿一跳,却听萧十一郎道:“侍儿,方才是在下鲁莽,让你受了惊吓,对不起。”萧十一郎执礼甚恭,侍儿刚一抬起头来看萧十一郎,双目相接,吓得她立即缩回了脖子,躲在沈璧君的身后不敢出来。
风四娘道:“这一巴掌你倒是没挨冤枉。侍儿,你要是心里恨他,也上去掴他个大耳瓜子,他不会还手的。”侍儿听风四娘说让自己去扇萧十一郎一巴掌,他见到萧十一郎都害怕得发抖,哪里还敢上前打他一巴掌,当下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低声道:“侍儿不敢恨萧大侠,更是不敢打萧大侠。既然话已经带到,我就先走了。”说完掩面直奔出大厅。看得萧十一郎心下十分愧疚,当真是关心则乱。
萧潇的脑袋犹如灌了铅一样,重得抬不起头来,眼皮也有如被什么扯住,怎么睁也睁不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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