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和才子赵括进今日才第一回话,还是在他和苏情两个卿卿我我离去之后,赵括进是觉得她可怜,才上来话,可是却被这王爷的这么不堪。
不过,她不生气,只是淡淡地了句“莫非王爷在吃醋?”
南宫堂宇一听,愣了,随后收起脸上原激动的表情,冷冷地道――“王就算吃银子的醋,也不可能吃你连胖胖的醋。王是要警告你,只要一日为王王妃,就算王冷落你一辈子,你也不能做些丢王脸的事情!”
“你听到了没有!”见连兮弱半天没有回答他的话,他拿起那碗猪蹄炖花生狠狠砸到地上,那些花生一颗一颗滚出好远,那猪脚也掉在地上,然后弹跳起来,溅到了金子的脚边。
金子吓坏了,此时,南宫堂宇的样子很可怕,她想王妃可能也被吓坏了吧,都没有反驳一句,“是金子,不是银子”。
“我没有做丢脸的事。”
连兮弱抬起头用清澈的眼神看着愤怒的南宫堂宇,认真地道,那一股眼神里有一种倔强的坚持。
她第一次发现,她的夫君南宫堂宇有非常冷酷和无情的一面,此刻,他的眼底的寒意很深。
是了,他是未来的皇帝,骨子里的霸气和狠劲将是与生俱来的。
连兮弱总觉得平日里的谦和都是一种假象,他为什么要掩盖他的邪恶质呢?
“你还敢自己没有做丢脸的事情?你这个已经算得上不守妇道了!身为王妃,竟然引诱一个臣子送花,并将花当成宝贝捧在怀里,成何体统。”南宫堂宇道。
“不是引诱,是他自己送的。”连兮弱道。
“你是白痴吗?送给你你就要!若不是银子漏嘴,王看你是要跟赵括进那子暗通曲款了吧!”
南宫堂宇实在看不惯她双手拿着花瓶撒手不放的样子,又一把抢过那花瓶。
谁知,连兮弱死死将花瓶抱在怀中,南宫堂宇弯下腰去抢花瓶的时候,用力过大,结果重心不稳,整个人一下子跌倒在连兮弱的身上,中间隔了个花瓶。
在这么近距离的时候,南宫堂宇看到连兮弱的眼睛里泛着泪意。
她这是在哭吗?南宫堂宇的心暗暗抽动了一下。
她是因为他要扔掉赵括进送给她的月季花,所以才哭的吧。而不是因为他的责备。
南宫堂宇想着,从连兮弱身上爬了起来――“连胖胖,你听好了,王刚才的话,你最好放在心上!”
南宫堂宇完,拿过连兮弱手里的花瓶,一把摔在地上,然后走过去的时候将那红艳艳的月季花一脚踩在下面,那花瓣立即被蹂躏碎了。
而连兮弱写的那一首诗,他也带走了。
连兮弱看着那朵被踩碎的花,好像听到了它的哭泣声。
她想,花有什么罪呢?它死的好惨好冤枉啊。
“王妃,您没事吧。”金子怯怯地走到连兮弱身边,心翼翼地问道,方才王爷突然之间变得好粗暴,吓死人了。
“金子,把这里扫一扫吧。”连兮弱道,声音还是有一点点哽咽。
“金子,把我那武功绝学拿来,我练功的时间到了。”
“好。”这一回,金子没有唠叨什么,刚吃完东西要休息一下再活动之类的话,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将书递到连兮弱的手上。
连兮弱将书放在前面的桌子上,摆好,翻开,看一页练一个动作,再翻一页,又练另一个动作。
连着连着,她突然觉得有点发晕,进而开始有呕吐的感觉。
话南宫堂宇气冲冲走出卧梅苑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他的王弟南宫渊,南宫渊觉得奇怪,他方才不是随苏情去了么?可现在看着,像是刚刚从卧梅苑回来啊。
“王兄,怎么了,这么急冲冲要去何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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