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又陷入了一阵寂静之中。
杨溪仍是伏在男人身上不动,他的脸微微侧着,让自己的右耳朵高高竖起。他正在认真分辨着外边的动静。
这个死太监!还要听壁角不成?
杨溪心里愤恨,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心里的烦躁无处宣泄,于是嘴下不小心就用力了。
“嘶。”男人吃痛,眉头微微皱起,好似在控诉杨溪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般。
男人挣扎着要起身,长臂撑着地板,上身微微上抬。由于起身的动作而绷起的肌肉显得饱满而诱人,在灯光下展现出别样的韵味。
“啊!”杨溪的声音销魂地一抖,让男人的身子也跟着抖了三抖。“陛下,不行,太深了!痛!”
男人瞬间再次定住,他刚刚爬起一半的身子又回落到了地板上。男人睁着眼睛,讷讷地看着身上赤.裸的少年。
此刻,男人的脑子其实并未当机,而是飞速收集着信息。看来,刚才压死的那人是个皇帝,而且那位公公也没有发现自己与皇帝的不同,看来皇帝的身形与自己很像。男人的脑海里回想起刚刚自己落地时砸到的那个身影,的确是高大健壮,和自己很是相似。
不是开玩笑吧?还皇帝、公公的。不会是在演戏?
男人随即摇了摇头。因为此处没有摄像机、没有其他的场务人员,怎么演戏,演给谁看?
但为何自己本来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一醒来,自己的腰就把一个“皇帝”的脖子给撞折了呢?
这匪夷所思的事情让男人很是头疼,找不到答案。
倒不如顺着这少年的意思,说不定就能找出答案了。常年在部队的训练以及面对罪犯的经验使得男人很快地看穿了少年的本质——并不是个坏人,聪明,但也很单纯。总之不会对自己使坏就是。
于是,经过男人大脑的分析:若那死人真的是皇帝,那么此刻就按着少年的意思去做,自己说不定还能保住个小命。若这一切只是拍戏,或者恶作剧什么的,自己也没损失不是?就是和一个少年裸身相对有些煎熬,但自己也不吃亏!
这时候,男人想到了那具被自己撞死、被少年踹进了床底的皇帝的尸体,心下戚戚然。如果没记错,少年踢开尸体后传来的碰撞声很大,也不知道碰坏了没有。可怜的皇帝别最后连个全尸都不能留下了。不过男人后来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多余,因为已经不是全尸的问题了。
男人本来冷静运行的脑子开始冒出一些古怪的这样那样的念头。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男人勒令自己的思维转到现在这个次元。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自己应该要严肃,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小命的时刻啊。
“不行,父皇,儿臣是太子的人。您不能这样!”杨溪的嘴里继续吐着大尺度的话。
男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这个少年是皇帝的,嗯,“儿媳妇”?这里男男婚姻合法?而且这少年竟然单独一人和皇帝呆在房里,孤男寡男的是要做什么?男人的剑眉一挑,看着身上胡乱呻.吟着的少年,眼中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啊!罗公公救命!陛下,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哦,门外的那位公公姓罗,应该是皇帝身边的太监。男人暗暗点头,表示收到。
罗公公在外面缩了缩头,然后继续守着门。
贵侍大人可别拖奴才下水!奴才何德何能可以救你啊?罗公公将双手拢在了袖子中,继续抬头看天。
昏暗的夜幕中几朵浅色的云飘过,罗公公突然觉得很有意境。
杨溪看着自己一个人在卖力地演出,而底下那男人一动不动的,跟个木头一样,于是心底不平衡起来。
话说好像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吧?为何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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