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光容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大手上下抚摸着杨溪光裸的胸口,还一边用自己硬挺的物事蹭了蹭杨溪挺翘的臀部。
“溪儿,快让夫君疼疼你!”
说完,李光容两臂一伸,将杨溪打横抱起,走到了床榻边。他将杨溪轻轻地放下,自己也跟着滚上了床,动作利落而娴熟。
李光容就要掀开杨溪身上那碍事的衣物,不过被杨溪伸手挡住了。
“阿容,今天不要脱衣服了吧?”杨溪试问道。
“为何?”李光容停下手下的动作,问道。
“玩个新花样!”杨溪嘴角微微挑起。“你不觉得,我们做的时候,下.体相连,上身却是规整规整地穿着衣服。好似那平日里规矩的书生,抵不住内心的诱惑,突然放荡了起来。”
李光容听杨溪这么一说,下面的物事更加了。
“妖精。”李光容恶意地抬起腰顶了顶杨溪光滑的臀部,坏笑起来。
杨溪跨坐在了李光容的身上,长袖一挥。
李光容只感觉到一阵清香扑鼻,接着头脑一阵晕眩。
这迷药的厉害之处在于,让中者分不清楚现实还是春梦。因为被下药之人的梦中情景会跟他昏迷前的场景重叠。好比杨溪用语言暗示了李光容两人上身齐整地做.爱,那么此时李光容的梦中,定是在发生着这样的事情。
次日早晨,杨溪早早地便起身了。他轻轻地将李光容的手臂从自己的腰间拿开,轻手轻脚地下了榻,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外间。
杨溪所站的位置离床很远。他由着内侍们穿衣戴帽,怕影响到李光容的休息。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杨溪便打点好了着装。他挥了挥手,让内侍们出去,接着自己踱步到李光容的身边,俯子,在他的眉间印上了一个吻,然后抬脚离开了房间。
李光容,好戏什么时候上演呢?我很期待呢!
待到房门关上之时,李光容便睁开了眼睛。他看着门上印着的杨溪的身影,心底闪过一丝甜蜜,和一丝担忧。
溪儿,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呢?为何什么都要自己承受?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让人心疼?
李光容一把掀开了被子,想要起身。
他的身上,一件袍子斜斜地挎着。裸.露的肌肤上红痕点点,很是暧昧。
可以预见,昨晚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
当然,那些都是杨溪趁着李光容做春.梦时亲手掐的,到今天早上杨溪的手还是酸的!
而李光容的脑海中却是回想到了昨晚香.艳的一幕。他一想到杨溪光裸着身子在自己怀中,就如同那猫儿一般,李光容的下面可耻地硬了。
李光容苦笑一番,伸出自己的手向着下面,开始上下挪动起来。
他喘着粗气,声音很是暧昧。
这时候,一个妖媚的女声响起,吓了李光容一跳。
“太子殿下,让奴婢帮您吧!”
“春桃?”李光容睁开自己的眼睛看向一边的侍女。他眼里的情.欲还未散去,看得春桃娇羞不已,脸色发红。
“你怎么在这里?”李光容的声音不复刚才那般粗哑,而是恢复了素日的威严,让春桃听得心里一抖,身子一颤。
“回太子殿下,奴婢一直在这儿,等着伺候太子殿下起身。”春桃跪了下来,露出自己白皙的脖子以及胸前深深的沟壑。
“你出去吧。”李光容淡淡地说了一句。
“可是,太子殿下,您......”春桃看了眼李光容那仍旧高高挺立的物事,意寓明显。
您真的不需要奴婢帮着泄火么?
“滚。”李光容发怒了,一脚踹开了春桃。
春桃先是一怔,然后泪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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