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绢,咬牙切齿。
还以为皇上真的是修身养性、崇尚道教了。没想到,您虽不近女色,近男色就可以了?您这么会变通您家的先帝知道么?
还有那新来的贤君大人,您说您一男人霸着皇上干啥?您后面那块盐碱地,就是吸了再多的雨露也长不出个芽、结不出个果,可不是暴殄天物了?还不如分些龙精给我,还能为皇上诞下小皇子呢!
后妃们虽然气得牙痒痒,却又毫无办法。东西二宫分开而治,还没有谁的势力能够渗透过去,连皇后都管不到东宫的事情。如今杨溪为东宫中位分最高的男妃,又是皇上新宠,哪有人敢得罪?下个毒、使个绊子都不行。
不过,东宫的局势却是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了。
皇上开始近男色,是不是表示我们也有机会了?一些男妃纷纷开始打扮起来,瞬间吊丝变男神,令一众宫人暗暗称奇。
宫里怎么样杨溪倒是不管的,现在有另一件事情让他关心。
原来他收到了来自贺乐的信件。信中贺乐说已经成功拿下了柳世靖,而他现在准备离开太子府,进行下一步计划。
虽然杨溪不知道贺乐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但是贺乐做事一向谨慎,他倒也不担心。
不过有一件让杨溪惊愕的事情。贺乐在信中表现出了对杨溪的爱意,以及对那爱情“还未说出口便已经夭折”的惋惜。不过贺乐让杨溪放心,不会打扰他。等完成了这次的任务,便会亲自请辞。
杨溪暗叹,相处这么久,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贺乐的心思。不知道是自己太迟钝,还是贺乐藏得太深。
这信件杨溪自是没有避着李晨霖的,于是惹得李晨霖醋劲大发,当晚把杨溪做得死去活来、翻来覆去。第二天杨溪差点儿起不了身。
李晨霖暗想:自家媳妇太招人喜欢了,简直就是一玛丽苏。一定得看好了,不能让敌人进犯!
还有窗外的那个罗世杰,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状似无意地站在窗口观看活春宫?你真的是溪儿的朋友而不是基友么?朕若是被你吓痿了,就拿你是问!
李晨霖心里虽然恨恨的,但是腰部却仍是没有停下来。他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冲击着杨溪的柔软。李晨霖喜欢听杨溪在自己的身躯下辗转“娇哼”的声音,这让他更加狼血沸腾。
有媳妇儿真好,不需要再用右手了!
杨溪很是难受,他觉得自己都快升天了。他那本在李晨霖胸口作乱的手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在空中随处游荡,任其西东。李晨霖的余光看到,心一软,然后他便沉下了自己的身躯。
这下子,杨溪的手触到了李晨霖那宽阔的背脊。于是杨溪立刻发力,搂住了李晨霖那粗壮的脖子,就如同抓住一株救命稻草一般,勒得死紧。
两人因此挨得很近,毫无间隙。李晨霖那健壮的胸膛紧紧地贴在杨溪的胸前,摩挲着,惹得杨溪痒痒的。
“媳妇儿,好紧。”李晨霖用着喑哑的声音,说着暧昧的情话。
室内春风暖暖,室外却是秋风瑟瑟。
罗世杰抱着自己的双手,打着寒颤。
而此时太子府的西院,也上演着一场离别的戏码。
“贺郎,你就要走了么?”柳世靖将头枕在贺乐光.裸的肩头,一边用手抚摸着贺乐强健的胸部,一边问着。
贺乐叹了一口气,一手揽过了柳世靖的细腰,两人贴得极紧,一丝缝隙也无,让柳世靖脸色一红。“是呢。我当初就是被杨贵侍逼迫着进府做厨子的。杨贵侍这一离府,我就没有理由再呆下去了。”
柳世靖心下一恸,神色戚戚。他伸手紧紧地抱住贺乐,哽咽不已。
“也怪我没有权力,不然就能把你留下来了。”柳世靖的脸埋在贺乐的胸前,声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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