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转过头坐公交,万一给检出来点什么来,那就麻烦大了。
所以他把敲门砖从背包里取了出来,塞进放笔记本的柜子里,想了想,又从三张“窗明几净符”中取出两张,也一起放了进去,锁好。
只留了一张,照例折进帽子内袋。
这才拿起背包,招呼郑翰林,一起出了门。
……
过地铁安检的时候,余逸稍微有一点紧张。
好在跟他推测的差不多,符篆常态下就是一张普通的纸张,不存在什么问题。
地铁里人很多。
大家站着都难,但不包括郑翰林。
他在公共场合从来都不安分,往往仗着身形便利,左窜窜,又看看,活力充沛,精力无限。
不过今天消停的很快,一脸兴致缺缺。
余逸讶道:“怎么回事,突然要变安静美男子了?”
郑翰林叹息:“余逸,我看来看去,整个车厢里没有一个姑娘,长得有郑琉璃那个神经病一半好看。”
余逸乐了:“你不是从来不承认你姐好看的吗?”
“谁叫她对我不好,动不动就揍我。最看不惯她那副天王老子的嘴脸。”
余逸伸手揉了揉他脑袋,笑了笑,没说话。
这姐弟俩关系确实一般,他就不止一次亲眼看到,被惹火了的郑琉璃,面无表情,拽着郑翰林的头发扔垃圾一样直接往门外丢。
“余逸,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肯当我姐夫?郑琉璃虽然心狠手辣自私自大,但真是一等一的漂亮,肤白貌美大长腿,就冲这一点,你不说血赚,起码不亏吧。”
“闭嘴。”
余逸瞪眼,“再说一次,以后不准再跟我扯这个淡。不然我一定请寒姨去搜一搜你的书柜底部。”
郑翰林瞪大眼睛,一脸惊恐。
果断拿双手捂住嘴巴。
过了会儿,他又开始举手,示意还要最后发言一次。
余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余逸,你不仁,但我不能不义,反正我郑翰林立场鲜明,郑琉璃这个神经病嫁不出去便罢,万一想不开要嫁人,我也只认你这个姐夫。别人敢瞎凑上来,看我不整死他们。”
余逸被他弄得好气又好笑。
话虽然不能这么说,事情虽然也不是这么个道理,但不知为何,听在心里,就是特别舒服,还有些温暖感动。
果然是打小就跟自己最亲,也最黏自己。
也不枉自己那么疼他了。
“傻话,你姐性子是怪了点,从来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跟谁也都不亲近,但人不坏。相信老天一定会安排一个优秀的人,懂她,善待她的。”
余逸大度又谦虚道。
“有个屁用,那家伙再优秀对她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吗?能像余逸你一样一心一意对我好,完全不计成本不求回报吗?
我郑翰林又不傻,不是你当我姐夫的话,以后谁敢保证一定会帮我买房买车,一定会全额赞助我结婚生子度蜜月?”
“……”
不过不得不承认,郑翰林这厮虽然大多时候相当讨嫌,但带着他一起出来买东西的话,体验绝对是相当愉悦的。
唇红齿白,机灵可爱,偏又人小鬼大,能言善道,胆肥不怯场,不管对的不对的,只管顺嘴往外撂,老阿姨小姐姐们很吃他这一套。
余逸手机的成交价,就比之前他在网上查到的终极理想价还低了八十块,并额外贴送钢化膜一张。
除开学费住宿费外,余逸现在手里有闲钱八千多,都是这个暑假赚的。
花八百五给郑叔买了个鹤嘴壶,一千块给寒姨买了点护肤品,主要是防晒,经常在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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