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玩意儿,方才看着宫子尧和西亭玩了有一会儿,聪明的人,只要看看,也就不难学会了。
最悲惨的,还是庄士元。虽然出生在海岛上,自小随着父亲出海为生,但自从上了学堂,便脱离了打渔,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孔子门生。一个文弱的书生,能稳稳的挥舞着球杆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更别指望他能打得进高尔夫球。
西亭的技术不好不坏,最后也就派在了倒数第二,她倒是以此为豪,认为自己还是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就拉着一个垫背死的。
就在庄士元最后一次好不容易打进一个球,兴奋的学着西亭叫起来之时,另外四人突然冲着他齐齐的伸出右手,个个笑得奸诈,异口同声道:“掏十两银子来!”
不明就里的庄士元就这样成了几个坏蛋的牺牲品,瞧着一个个的家伙拿着他的雪花白银各自散去的模样,恨得那叫一个牙根痒痒。
西监副这个人,以后是绝对不能近其身的!这是庄士元内心的咆哮。
庄士元这般想,但是西亭并不这么想,这才半个时辰没到,她便端着菜盘找庄士元去了。
“你,想干嘛?”一见两眼睛都快弯成月牙似的西亭,庄士元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西亭热情的将手中的托盘摆放在桌上,笑着说道:“我刚刚去厨房准备了几个小菜,想和庄通事聊聊天哪。”
“微臣还有事情要忙,只怕是陪不了大人您喝酒。”和危险分子在一起,他不如去甲板上吹海风。
庄士元的眼睛不停的眨巴,倒像是很怕她似的,西亭有些不悦了。方才拿了他十两银子,觉得过意不错,给他做了两小菜,居然不识抬举。
当即把笑容一收敛,朝庄士元跨近了一步,庄士元倒是吓得退后了一步。
一进一退,直到把他逼到桌角,庄士元刚想求饶,西亭却猛地一撩衣角,跪在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情况!西监副跪在他面前,这到底在闹哪样?庄士元手扶着桌角,吓得腿肚子都微微抽抽。
西亭可不去管他惊讶的表情,小脸上霎时间换上了另一副表情一一谄媚。
是的,你没看错,西亭谄媚的合掌看着庄士元,说道:“我拜您为师成吗?我想学渤泥语,占婆语,反正你会的语言我都要学,成吗?”
“啊?学语言?”庄士元听得大跌眼镜,宫太医说西监副自打中毒醒来就有些不同。如此看来,倒觉得宫太医说的很有道理。
庄士元心里在滴汗,西亭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插着腰,谄媚之色已不见,换上了凶狠的模样,瞪着圆眼睛问道:“啊什么啊,到底教不教?”
“教,微臣,教。”庄士元的脾性,遇到气场大的西亭,注定是被吃的死死的。
西亭满意的收回手,指了指桌上的饭菜:“那小师傅你先用餐,下午我再来学习哦!”
漂亮的一转身,只留下庄士元一头黑线,哭笑不得。
庄士元身为通事,自然是精通各国的语言,如果她跟着他后面好好学习,至少以后郑和不在身边的时候,她也能听懂别人在说什么,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保护,让郑和可以轻松一些了。
西亭欢乐从庄士元的舱房里走出来,郑和恰逢站在三楼指挥舱的外头。一见她是从庄通事舱房出来,而且是喜笑颜开,小脸都似乎有些红扑扑的,顿时心中一沉,眼珠一转,撩袍子下楼了。
“哎,谁呀!”正要进自己的舱房,身后突然有重力在她背后一推,西亭忙大声厉喝,快速的回转身来。
郑和负手而立,站在舱门内垂目望她。
“死太监你干嘛,想吓死我?”明明看他在三楼指挥室来着,怎么一下子无声无息的站在她背后来着。西亭不停的翻着白眼,自己这是第三次被死太监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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