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将军的女儿沈十里沈小姐。”
守在门口的两个士兵看清楚她的脸,下意识捂着胸口,前几日被踢的那脚似乎还隐隐作痛。
当即将枪竖直,“沈小姐,请。”
阿花也想要跟着进去,不过两人说什么都不肯让路。
十里走的很慢,上次她来是被贺副官直接带来的,比试结束后又直接被她爹带走,没有这么全面仔细的看过古代的军营。
泛着黄的白色营帐,三角架着的篝火,来回巡楼的士兵,整齐的步伐,盔甲碰撞的声音,在夜里十分悦耳。
这里北边的夜很冷,寒气穿过衣物,往骨子里钻。
她能感觉到那些路过的士兵目光往她身上停留,却总是不消片刻便离开。
这个星球的人很脆弱,却又异常坚韧,像极了长在天马星的含菌草,好好照料着的时候,一掐就断,受不住热受不住寒,却又能在强风和极寒肆虐的织女星茂盛生长。
做戏做全套,沈瀚腹中的东西都被齐大夫催空,缓过来后又觉着有些饿,管家借着自己还未用食,将饭菜搬到营帐中。
两人正吃着,沈瀚听到帘帐的异动,将筷子快速塞给管家,手一抹嘴,掀开被子躺下。
管家看见十里进来,将筷子放下,另一双偷偷藏入袖中,“小姐,你怎么来了?是来看将军的吗?将军没事,齐大夫医术高明,将毒素大部分逼出来了,接下来些时日,将军只需卧床静养便好,你不必担哎呦喂,我的将军啊,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
沈瀚摆摆手,“阿拾知道这事,不必躲着,筷子给我,我还没吃够。”
十里盯着他的脸看了良久,吐出两字,“你,丑。”
年轻时曾被誉为京城三公子之一,绝大多数闺阁女子争嫁对象的沈瀚将筷子一放,“嘿,你这孩子咋这么缺心眼?”
十里在营帐中坐了一夜,她爹好像病了,看情形似乎是敌军害的,所以,果然有暗杀者。
上次想杀贺副官没成,这次杀她爹也没成,接下来肯定还会有所行动,她爹怎么弱,她绝对不能放松警惕。
十里守了沈瀚一天一夜,除了吃饭能让她走动两下,其余时间都是坐在床边盯着他。
那无法忽视的视线让沈瀚浑身难受,怎么躺都不安心。
而且但凡是陌生人靠近他,都会接受到一股死亡视线,齐大夫被照耀过好几次。
沈瀚握着十里的手,“阿拾,听话,回去吧,不用担心爹,爹真的没事,只是现在不宜让其他人知道,所以才待在这。”
十里不语。
齐大夫掂量着用词,道:“沈将军,我观沈小姐气色有些不好,怕是这两日劳累引发了之前的旧伤,我想是否可以让我替沈小姐诊断一下?”
沈瀚回想一下,发现战争结束后十里似乎没有看过大夫,点头应允。
“沈小姐,请把手放上来。”
齐大夫脸上蓄着胡子,看着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穿着一身灰青色衣裳,坐在十里对面。
他靠近的瞬间,十里感觉到一种被盯上的威迫感,手握腰上配剑,准备随时动手。
齐大夫没瞧见她的戒备,又一次耐心道:“沈小姐,手,这里。”
十里一边盯着他,一边慢慢将手放上去。
齐大夫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逐渐皱起眉头,片刻后又换了只手,确认并不是误诊后,看着十里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这副神情将沈瀚吓着了,“齐大夫,阿拾她”
“将军放心,沈小姐并无大碍,休息两日便可,我只是诧异她的体格竟如此健壮,堪比一个成年男子,日后找夫家怕是有些困难。”齐大夫打趣道。
沈瀚大笑,“我沈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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