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饿几顿也没关系,反正死不啊!”
林老黑抬脚往他肚子上狠狠踢去,“人都快死了你跟我说没关系,我说过什么?让你好好看着他,别让人蔫了,你呢?看你干的好事!”
“这不是他死活不愿意透露他家里住址,我才想着饿他几天,他就会愿意说。”
听完他解释,林老黑脸色好了些,“滚起来,他既然不愿意说,养好后就把他交给三黑,单凭他那张脸,也能卖上不少价钱。”
“诶,是,大哥。”守门人连忙爬起来,在林老黑跟前弓腰献媚。
饭菜随着大夫一起来。
十里蹲在一旁端着碗,边吃边看大夫给柳长亭背上的伤口上药。
上药要求柳长亭将上衣褪尽爬在干草上,屋里的都是男人,露着膀子本来没什么,但对上十里发光的眼睛,柳长亭不知为何有些害羞,默默将头转至另一边,遮掩脸上的红晕。
尽然在他治伤的时候吃得如此香,性格果然恶劣!
都是被绑者,之前还聊了一段愉快的天,十里将柳长亭划分到自己这一列,并把他视为被保护者。
于是,当夜,在敌军围绕的监狱中,为了能更好的守护弱者,十里挨着柳长亭睡下。
柳长亭有些纠结,这位刚被抓进来的小少爷可能是害怕才挨着他睡,但看今天下午的表现又不像。
为了跟他独处一屋,所以只喊大夫救他,但不带他出去,上药时又一直盯着他,这是看上他了?
想到这,柳长亭浑身一激灵,拖着疲惫的身子,默默挪开,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大。
第二日下午,姚方亮拿着一张纸匆匆来找管家,纸上面写了一个追查人口失踪案的捕头发现的问题。
“是了,这客栈绝对有问题!”管家道,“早晨我去拿行李时,发现有些物件并不在原处,虽说相差不大,但库房管理时间长了,东西移动,还是能感觉得到,我还以为是我近两日精神紧绷出现幻觉,没想到真是间黑店!”
“你们昨日投宿的便是这家客栈?”
“是。”
姚方亮稍作思考,便喊人将那捕头带来。
赵捕头有些惊讶能昨日那人尽然能与刺史大人有旧,但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行过礼,一五一十将近日发现的线索禀告。
“可曾查出这林老黑是何人?”
“是一名猎户,时常进山,将所得猎物卖与客栈。”
姚方亮觉得寻人有望,“进的是哪座山?”
赵捕快低下头,“属下能力有限,问便林老黑的街坊邻居也只得出他进山打猎这一消息。”
“无碍,我给你一队人马,你能保证在日落之前将他查出来吗?”
赵捕头知道自己机会来了,精神一震,“能!”
十里觉得狱友今天一整天都很奇怪,昨天还拉着他念念叨叨一大堆,今天一声不吭,还有意躲着她。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睡了一觉,他怎么把脑子睡傻了?昨天来的不是齐大夫,所以治不好,想要治好,还是得找齐大夫。
想到这个,十里想起之前他爹给了她一个钱袋,里面好像有小药瓶。
浑身上下摸了摸,没有。
十里脸色瞬间沉下去,浑身爆发出的气势,将柳长亭下了一跳。
“你怎么了?没事吧?”
“钱,没了。”
“嘭!”一声巨响,上任不到一天的门壮烈牺牲。
没等守门人刚叫出声,便被十里击倒在地,“我的钱,给我。”
附近听到动静的人纷纷赶来,扑上前欲将她制服,无一不是三下两招便被打趴。
十四五岁,是少年最无畏的时期,柳长亭在小破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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