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她触碰。
十里抓住他的后衣领,将人提起,扛在肩上,直接跳下去。将底下的先生们吓了一跳。
这种姿势下,陈生能看到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近,吓得闭紧眼睛哇哇大叫,边让十里抱紧他别放手。
即便是落地了,陈生的手脚还在慌乱划动。
跟班偷偷的看了一眼十里,见她没什么表情,大着胆子提醒道:“那个,老大,可以睁开眼了。”
院长走到站得笔直的十里面前上下看了看,又走到鼻孔朝天的陈生面前,“你们两个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我没错。”
“不知道。”陈生听十里说她没错,也急忙改口,“我没错!”
“再说一次?”
“我没错!”两人同时说道。
“你们你们!看看这一地的碎片,你们说你们没错?好,好,你们没错是吧?站这别动,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院长气急,冲进屋中找戒尺,看到头顶上的大洞,更是怒火冲天,将手中的戒尺扔掉,换成竹鞭。
村长看见他手上东西,急忙跑过去拦住,“院长,他们还只是孩子。”
“孩子?你见过把学堂屋顶拆出一个洞的孩子吗?我今天要是不给他们两个一点教训,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在哪!”
陈生对竹鞭有阴影,“院长,不就是碎了几块瓦吗,今晚回去我让我爹明天叫人过来修,您就别动鞭子了。”
周子风不禁有些佩服陈生,壮士!
“几块瓦?这是碎了几块瓦的问题吗?你无视学堂纪律,公然毁坏学堂物品,这是德行问题,就算是你爹来了,我也一样罚你!”
“那他呢,是他先把我放上去的,他要是不把我放上去,我就不会砸瓦片,他先做错,你要罚也先罚他。”
“你若不先喊人傻子,他能将你放上去吗?你不承认错便罢,还推卸责任,着实顽劣不堪!”院长挥着鞭子就要往下抽,被村长死命拦住,“孩子还小,打不得,打不得!”
陈生歪过头,哼了一声,“他本来就是个傻子,凭什么不让人喊?”
“你读了两年书,现在字还认不全,她只学了不到一旬,百家姓已经能倒背如流,她若是傻,那你是什么?”
“我不信,他就是个傻子,自己不会说话还听不懂别人说话,还偷他们村村长的牛!不仅是个傻子,还是个偷子!”
众人哗然。
周中举站不住了,板着脸上前,目光严厉,看着他,“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
陈生面对他有些胆怯,“路边听来的。”
“事不知真假,你便人云亦云,白读了那两年书。”
“没有!才没有白读!”陈生很仰慕这个教策论的先生,听到他这么很是伤心,慢慢有了哭腔,“这话是住在他家旁边的刘二丫说的,虽然我不知道刘二丫是谁,但是那群说话的人他们都认识她。”
又听到这个名字,十里皱眉,怎么哪都有她。
一直当隐形人的刘村长站出来,“我家的牛被偷了,我怎么不知道?今儿个早晨来时,我还见它在牛棚吃草。而且十里她不是会说话吗,还会武功呢,你看她飞檐走壁那姿势,我可没见过哪个傻子会使这招。”
或许是周围人给的压力,也或许是知道自己被欺骗的委屈,即便是被放上屋顶、被碎片恐吓、被扛着下来、被院长用竹鞭追着打都没哭的陈生,在周中举和刘村长两人说完后,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周中举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既然读了书,那就得明事理,下次再遇见这种事,先弄清楚情况,还有,即便十里是个傻子,那你也不能这样喊她,这是对人的一种不尊重,也是对你自己的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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