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补再看啦 “不可”沈瀚声音虽说虚弱, 语气却很坚定, “怎可因我一人而耽误大家行程, 还是早日回京。”说完又咳了两声。
贺副官都快急哭了, “将军,你若是有个不好, 你让三军将士如何心安”
“这好吧。”
“是,我这就去传令,还烦请齐大夫照顾好将军。”
人走后,沈瀚拉着齐大夫的手,问道,“不是说你在渡玉城有事要办吗, 怎么跟着来了”
齐大夫笑了笑, “将军是我的病人,哪有大夫治病治一半就把病人丢下”
史无前列的奇症,他不跟着怎么行。
“哦。”沈瀚接受了这个解释,“齐大夫, 这咳嗽什么时候能好底下人都以为我快不行了, 整天都哭丧着一张脸。”
“我给将军配副药, 这两日喝完便不会咳。”
夜幕, 十里被沈瀚单独叫到帐篷内。
“再往前行便是单于都护府, 我们在那分开, 你跟着老管家往汴州那边先行, 绕开京城。若是我七日之内没有赶到, 你就跟着管家直接去岳州, 管家是跟你母亲是同一个地方人,你外祖母也在那。这些银票你贴身藏好,以便不时之需。”
十里接过钱袋,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后,结合之前听到的分开一词,猜想大约是她父亲要离开她,而袋子里的钱就是以后她的生活费,“我,去哪”
“先跟着管家去汴州,七日后再去岳州。”
“汴州岳州”
见她明白,沈瀚又道“路上事宜管家会安排妥当,你好好跟着他,不要走散了。”
“管家”十里本意是询问管家到底怎么了,却只得到对方点头肯定,又不知道如何说,无奈皱眉离开,反正管家很重要。
在单于都护府停留了两日,添了些补给,队伍才重新出发。
最近似乎没有看见沈小姐,齐大夫心里有些沉重,逮到时机,再沈瀚面前提了两句,得到她已经离开军队回乡的消息。
悠悠叹了两口气,时也,命也。
十里跟管家坐着一辆驴车,晃悠悠来到汴州城。
途中,十里对拉车的那头驴表现出莫大的兴趣。老驴一路打了三次滑,摔了两次跤,才磕磕绊绊到达地方。
小二没将绳子绑紧,老驴扯了三次次便扯开,重获自由那刻,发挥出驴生最大潜力,玩命狂奔,逃离她身边。
十里吃完饭,出来打算继续研究驴,发现它不见了,揪着之前从她手中接过缰绳的小二问“我驴”
“客官,您的驴在客栈一旁的草棚里绑着呢,您放心,丢不了。”
十里摇头表示没有见到。
小二将布巾往肩上一搭,率先出去,“不可能没有,小的的确将它绑得牢牢驴呢”
“客官,您别着急,它肯定没跑远,我这就去给您找去。”
十里拉住他,“我,去。”
“客官您不怪罪我已经是大善了,哪能让客官您一个人去,我们分两头寻,我去东边,您去西边。”
管家整理好房间下楼后左右没寻见十里,便问柜台前的掌柜,“刚刚坐在那的那个公子呢”
为了出行方便,十里作的是男儿打扮,年纪小,男女儿身形没多大差异,装扮起来倒也确实像个小公子哥。
“你们的驴跑了,他非得跟着一起去寻,正沿去往东城的那条道找。”
“一只驴打什么紧,跑了便跑了,寻它作甚”管家嘟囔道,抬脚往东城去。
掌柜的探着头,见人影远去,掀开通向后厨的半边红色帘子,喊道“金银,赶紧的,给客官收拾房间去。珠宝,通知林老黑,他要的货到了。”
“诶,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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