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要我做假证,如果我不做他就打断我的腿,草民也是被逼无奈,望大人明察”
十里“咦”了声,问道“你们这是罪行败露后互相推卸责任吗”
罗县令冷哼,“反正你们都逃不了干系,堵住他们的嘴,拖下去,行刑”
朱老板不甘心,“大人,你昨天答应帮我的”
十里都快不忍直视这朱老板的智商了。
果不其然,罗县令怒吼道“你竟敢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仗责加至五十”
从门口的观众中冲出来一瘦弱男子,“大人,草民有冤,要状告来财赌庄朱九德。我家中清贫,靠一亩薄田过日,好在妻子不嫌弃,同我共苦。却不想她被朱九德看上,先是哄我舅舅喝醉,然后拉他进赌庄,骗他欠下赌庄的钱,再找上我家让我还债,二十五两白银,我如何还得起于是他们便强抢了我妻子去,说是抵债,哈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那男子说着红着眼眶大笑起来,随后又是痛哭,“都怪我没用,没本事,才让芸儿受如此苦难,即便她至死也没能为她报仇,如今终于有人来收拾他了,报应啊报应”
男子喊完,对着十里的方向大拜,“谢周家少爷”
被赌坊追过债的小部分观看群众听他这话,觉得套路有点熟悉,纷纷回忆起自家被要债的过程。
“大人,草民有冤,要状告来财赌坊朱九德”
罗县令简直快被朱九德气炸了,“如此罪大恶极之徒,我岂容你苟活,将他押入大牢,择日问斩县尉,你带一队人马,速将来财赌坊所有人员捉拿归案”
“是,大人”
十里在刘二麻的痛呼声中高喊道“有大人在,乃是我们罗阳县百姓之福,大人英明”
接着众人也开始高呼“大人英明”
罗县顿时令神清气爽,原来得民心是这种感觉,跟捡到金子一样。
十里被罗县令阿谀奉承,寒虚问暖了许久,才被衙役护送回去,颠了颠手中管家临走时留给她的令牌,叹道权利,真是个好东西。
周中举他爹当年是被刘二麻拉上赌桌,虽然刘二麻只领他入门,后来都是周老秀才自己作的,但沈春花还是难免会怨他,更是恨及了朱老板一行人。
听他们被县令打入大牢,那是做梦都会时常笑醒,最近走路上也是见人就笑。
杏园村的人都听说了十里在县衙的壮举,见着她就问当时的情景,然后又问她咋就不害怕。
十里笑着回应说有理走天下,套路得人心。顿时,村里的人就觉得这娃将来不得了,是个做大事的人。
房子里的东西七七八八被砸了些,房屋也有些破烂,七月本就多雷阵雨,而且一下便是大雨。
时不时一场下来,屋顶就撑不住了,特别是十里那屋,屋里下的雨比屋外还大。
十里缩在床角,看了眼上头,又敲了敲一旁罐子里的壁虎,“你说你,往哪爬不好,非得往屋顶的缝里钻,现在好了,一起感受上天的洗礼吧。”
不过她掰开屋顶承茅草的木条后,明明就把它们按回去了,怎么会漏雨
林秀媛举着伞沿屋檐走到十里门前,推开门本想收伞,看到屋里的盛况,惊呼出声,赶忙将伞举过头顶朝十里走去,“阿拾,走,这里呆不得了。”
“舅母,你怎么来了”十里同时问道。
“来看看你屋里漏没漏水,没想到竟是如此惨烈,先去你外祖母屋里待待。”
“其他屋也漏了吗”
屋里的积水快要到小腿肚,林秀媛小心翼翼趟着水靠近十里,“就厨房漏得较厉害些,其他屋都还好,没想到你这屋已经破烂成这样,等会儿雨停了,我让你舅舅喊人来修。来,先离开这。”
十里去看了其他几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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