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我,他左一脚右一脚,就用那根树干插穿了大黑猪的肚子。”
周中举见两人没事心才放下来,又听七宝这么说,视线对上周子风,意为询问。
周子风点头,“这只猪是阿姐一个人打死的,我们去的时候她正从林子里出来。”
陈家的长工扛着锄头上前夸赞道“周夫子,你家这个那可是真不得了,单手就能拖动一只两百多斤的猪,另一只手还抱着孩子,这娃,前途无量啊”
陈村长看着十里,“真你打死的”
十里也看着他,“嗯,你还买吗”
陈村长深吸一口,“买”
野猪扛到哪,哪儿就有围观群众。
周中举将野猪运到家门口时,已经围了许多人。
平日里总待在家的铁匠也在,其他人没能进周家的院门,不代表他进不了,美名其曰送买脱谷机的银子,看见驴车上的野猪便走不动道,“好家伙,肥周兄弟,这野物你是从哪弄来的”
“山上。”
牛归平围着野猪看了又看,忽然发现野猪的身上有几个牙印,急忙动手去翻,“周兄弟,帮个忙。”
周中举见他看着猪一脸忧色,“归平兄,可是这野猪有问题”
牛归平指着那块牙印,“你看这,可看出什么来了”
周仲举俯身看去,“这是狗咬的”
“狼”牛归平比划了三个手指头,“最少这个数”
“什么”周仲举也是震惊不已,“那山上有狼怎么会”
“这个牙印是新咬的,不超过一日。”牛归平笃定道。
“归平兄,你确定”
“确定,这印子我以前见过。”
周中举来回走了两步,“不行,这是我得去告诉陈夫子。归平兄,麻烦你去告知一下村长,说我们附近山上有狼,让村里的人最近都不要上山,外出时尽量结伴而行。”
“好,我知晓,你快去。”
十里在一旁听到他们的谈话,等周中举走了,才问牛归平,“狼长什么样”
牛归平回忆起以往的经历,“长得像狗,但比狗凶,且野性难驯,群体活动,惹上一只,它们会来一群,咬死你才善罢甘休。”
“挺好的。”一个人的旅途孤单、危险而且漫长,跟着群体一起,存活率会大上许多,就算是她,离开再久,最后还是会回归到星域。
“是挺好的。”牛归平叹口气,“明日开始你便同我学如何打铁,可有问题”
“好,我明日放学后便来。”她是得造一把称手的武器了。
姚方亮怒骂达子,接着开始惋惜,“小时候多机灵的姑娘,刑管家你放心,回去之后我就征集汴州所有名医给阿拾治病,你们若愿意暂时居住在我府上,我差人去买间院子,等收拾好了,你们再搬过去。”
“这怕是留不了几天,不过,还是多谢大人。”
怎么从人贩子窝点逃出来,十里的情况不可能细说,姚方亮将视线放到柳长亭身上,“这位小友,可否说说你们是如何从拍子手中逃出来”
柳长亭被十里是个姑这个消息劈中,脑子不免有些懵。他被一个姑娘救了,还抱了,然后还跟这位姑娘独处一室一天一夜,这位姑娘还看过他上药
这算是肌肤之亲吗他是不是应该负责他好像还不知道那姑娘名字。
脑中思绪很多,听姚方亮这么问,柳长亭定了定神,抛除杂念,一一诉说,同十里被关在一间房里是没办法隐瞒,删减过后的版本就是他被抓后被打,然后十里被抓,两人关了一夜,第二日下午十里发现她身上的钱没见了,便一脚将门踢破去找领头的讨要,然后大杀四方,带着他逃离那里,路过一处无人的村庄,十里听见小孩哭声,找到关他们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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