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感觉,跟捡到金子一样。
十里被罗县令阿谀奉承,寒虚问暖了许久,才被衙役护送回去,颠了颠手中管家临走时留给她的令牌,叹道权利,真是个好东西。
周中举他爹当年是被刘二麻拉上赌桌,虽然刘二麻只领他入门,后来都是周老秀才自己作的,但沈春花还是难免会怨他,更是恨及了朱老板一行人。
听他们被县令打入大牢,那是做梦都会时常笑醒,最近走路上也是见人就笑。
杏园村的人都听说了十里在县衙的壮举,见着她就问当时的情景,然后又问她咋就不害怕。
十里笑着回应说有理走天下,套路得人心。顿时,村里的人就觉得这娃将来不得了,是个做大事的人。
房子里的东西七七八八被砸了些,房屋也有些破烂,七月本就多雷阵雨,而且一下便是大雨。
时不时一场下来,屋顶就撑不住了,特别是十里那屋,屋里下的雨比屋外还大。
十里缩在床角,看了眼上头,又敲了敲一旁罐子里的壁虎,“你说你,往哪爬不好,非得往屋顶的缝里钻,现在好了,一起感受上天的洗礼吧。”
不过她掰开屋顶承茅草的木条后,明明就把它们按回去了,怎么会漏雨
林秀媛举着伞沿屋檐走到十里门前,推开门本想收伞,看到屋里的盛况,惊呼出声,赶忙将伞举过头顶朝十里走去,“阿拾,走,这里呆不得了。”
“舅母,你怎么来了”十里同时问道。
“来看看你屋里漏没漏水,没想到竟是如此惨烈,先去你外祖母屋里待待。”
“其他屋也漏了吗”
屋里的积水快要到小腿肚,林秀媛小心翼翼趟着水靠近十里,“就厨房漏得较厉害些,其他屋都还好,没想到你这屋已经破烂成这样,等会儿雨停了,我让你舅舅喊人来修。来,先离开这。”
十里去看了其他几屋的情况,提议周中举干脆将房子推到重新建。
沈春花也很赞同,将刑管家给她的那笔钱交给他。叮嘱他先把十里住的那屋给捣鼓出来,建之前问问她想要建成什么样的,别违了她的意。
周家的房子是用木桩打出来的,因为十里说要扩建,所以一切得从头来过。两个大汉用尽全力拔,弄得满身是汗才能将木桩从地里拖出来。
十里有些好奇,真的这么难上前双手握住一根木桩,用力往上一提。十里看着地上那个坑,想道嗯,是有点难。
“一二一二”那俩拔木桩的还在用力。
“两位,那个不如让我试试”
大汉笑道“小郎君手是拿笔的,那能弄得动这玩意,这些粗活留给我们来干就行,小郎君就在一旁歇着吧。”
“可是我拔这个比你们快啊。”十里说着单手将一根木桩拔起,惊掉了两个大汉的下巴。
然后,接下来不到半个时辰,十里将她住的那屋子从上到下徒手拆了一遍。
随后拍了拍手上的灰,问站在一旁怀疑人生的两人,“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两人同时机械的摇头。
测过木头的承重后,十里设计了一栋两层的木屋,并亲自参与建构,留下一些小机关。
其他几间屋子也在慢慢修建。
地里的谷子已经熟透了,房子建好后,十里跟着一起去地里割稻子。这种农忙时期,学堂会将每月的沐休日子调一调,书得读,饭也得吃。
稻穗上面充盈的谷子并不多,一亩地的产量在她看来有些惨不忍睹,但沈春花却笑道,“今年老天爷保佑,收成比去年多,等把谷子卖了,给家里人一人添一套新衣服。”
十里看着手中的稻杆,沉默不语,等联系上大长老,得让他把她的实验室飞船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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