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桌椅木材,诧异不已,“婶子,您对你这外孙女可真好,这怕是镇里最好的一批了吧,得花多少钱啊”
“我外孙女好不容易来一次,钱不钱的,不重要,我还怕这东西不够好,磨着她,毕竟是在京都那样富贵的地方长大的。”
“呀婶子,您外孙女打京都来的”王媳妇着实被惊着了。
“是啊,我外孙女她爹你还记得不,他早年当上了将军,定居在京里,最近阿拾说想我,才将孩子送来的。”
王媳妇面色有些怪异,“婶子说话是越来越有趣了,我赶着回家,再聊啊。”
“嗯,路上看着点路,别摔了。”沈春花说完,得意的笑了笑,驴车又开始走动。
王媳妇路上忍不住嘀咕,“这么好的布料还怕磨着,水哥的官当的是有多大,才能养出那样娇贵的人,如果当初”
刘二丫等驴车走出一段路之后才往王媳妇身边凑,“王家媳妇,瞧见没”
“啊刘婶子,怎么了瞧见什么”
刘二丫挽着她的手,倾头靠近她耳边,小声道“就车上那些东西,那少说也得个十来两,就从没见她这么舍得过。她外孙女叫阿拾,我见过两次,昨天还是我领他们来村里。那闺女整个人傻愣傻愣的,说话总是一字一顿,就没连起来过。还有,在镇上我给我孙女买胭脂的时候,碰见那赶车的打听春花家,那闺女就在一旁玩胭脂盒,打开盒子,伸手沾了胭脂就往嘴里放”
王媳妇又是一惊,“还有这事,那这闺女岂不是个傻子”
“也不一定,她外孙女那双眼睛亮着呢,没半点傻样。”
“可吃胭脂这事那三岁小孩才干得出来,我没算错的话,她外孙女应该有十三了吧”
刘二丫点头,“可不是,所以我担心春花她被骗了,什么女婿在京里当大官,要是真当大官了,周秀才出事的时候也没见他搭把援手。要我说,春花女儿都死了十一年,他女婿就算是当了官,也肯定再娶了妻。这个女儿十有八九是被他抛弃,当包袱甩给春花。”
“啊那春花婶子用银子这么供着她,岂不是要拖垮那一家子”
“我也就这么说说,也许春花乐意供着她外孙女也不一定,就是不知道她知不知道真相。”刘二丫状似随口一说,打住话题,“王家媳妇,你家到了,我就先走了。”
“刘婶子慢走,春花婶子那我会想办法告诉她的,她这两年好不容易才过得好些,可再经不起打击了。”
“那你可别自己去说,就春花那护犊样,你要是说她外孙女是傻子,指不定拿扫把赶你出来。”
“好,谢谢婶子提醒,婶子慢走。”王媳妇正打算进院子,又喊住刘二丫,“婶子,你家离春花婶子家近,你看看能不能隐晦的提醒一下春花婶子。”
刘二丫好像没有听见,脚步未停,直往前走。
王媳妇关上院门冷笑一声老虔婆,想算计她也不看看自己脸上有多少道沟。
不就是想让全村人知道沈春花家里那个京都里来的外孙女是个傻子,又怕她女婿真的是大官而且在意她,知道她诋毁他女儿后报复她嘛。自己跟沈春花不对付,拉她做替死鬼,倒是打得好算盘。
周家的田上边是刘二丫家的,刘二丫不大敢上前,垫着脚盯着脱谷机。
三福到没什么讲究,蹦蹦跳跳来找周子风。
“子风,这个大家伙是什么”
“它叫脱谷机,是我阿姐做出来的,怎么样,厉害吧”周子风颇为自豪。
三福迈开腿快速跑到十里面前,“阿姐,你好厉害”
周桃夭是站在十里旁边的,听他这么喊,顿时就不高兴了,伸手将他推开,“阿姐是我阿姐,不是你的,不许你叫。”
周子风内心很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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