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就通知他,说他被告了。
还好过往没少孝敬衙门上下,他昨晚又往里添了不少银子,得到县令肯定的回答。今个来堂上的目的只是为了将周家一群人打入大牢,特别是那个害死他手下的小子。
“大人,草民冤枉,明明是他们欠债不还,我手下人去要债还被他们打出来,不仅是我兄弟胡安的两条腿废了,大夫说他下半辈子都得在床上度过,还有狗娃子,他也死了,他才二十岁,家里还有老母等他养。更不要说其他弟兄,骨头断的断,吐血的吐血,至今为止就没有一个能起得了身到底是谁草菅人命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朱老板声声泣泪,好不悲伤。
“信口胡言”周中举怒斥,“家父欠你的银子早就在两年前尽数还清,何来欠债一说,更何况是二百五十两如此庞大的数目分明就是你想要诓骗钱财”
门口百姓听到二百五十两,顿时发出一阵嘘吁。
“嘭”惊堂木又是一拍,“肃静”
“周中举,你如何能确定你父亲没有欠赌坊银子可这赌坊的账本上明明有记录。”
“大人为何不问问朱老板有没有家父借银子的借据”
“大胆”罗县令斥责道,看见外头民众的骚动,咳了两声转问朱九德,“你可有借据”
朱九德将周中举他爹借刘二麻银子,后用赌坊的银子来还一事说了一遍。
“带证人刘二麻”
刘二麻一来就跪地上,“草民参见大人,大人有话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二麻,周老秀才向你借的十一两三钱银子你可有借据”
“有,有,大人请看。”刘二麻忙不迭地将字条呈上。
罗县令将借据一扔,“堂下周中举,你还有何话可说”
周中举心头一震,捡起纸条看了看,“大人这借据绝对是近期仿造出来的,还望大人明察”
“仿造你且说上面的字迹是不是你父亲的”
“这”
“欠债还钱,本就天经地义,你不还便罢,还恶人先告状,试图蒙骗朝廷命官,污蔑他人,来人,将他拖下去仗责二十,押入大牢,还有,速去杏园村周家,将那杀人凶手逮捕归案。”
“大人,这借据明显就是假的,大人”
“拖下去”
“且慢”十里拨开人群,踱步走到堂前,“小子有所疑问,还望大人解答。”
“你是何人”
朱老板惊起,“就是他他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罗县令想起昨日朱老板描述其的可拍之处,浑身一震,“来人,速速将其拿下”
“大人,你这行事会不会过于草率我什么都还没说呢,您就要将我拿下,实在是难以服众啊。那人会死,是被蛇咬住了,随便来个大夫就可看出来,而且您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像是能将十多个威猛大汉大趴在地的人吗大人,我可是读书人,手拿笔,不拿刀。大伙的眼睛都看得到,你们说对吗,乡亲们”十里冲后头笑喊道。
“是啊”
“那小娃娃的腿还没老子胳膊粗,赌坊的打手我可都见过,都是些人高马大的汉子,十个小娃娃也不一定扳得倒一个。”
见众人本就不坚定的心动摇,罗县令也没再下令。周中举他爹确实经常向赌坊借银子,赌坊账本有记录不奇怪,但刘二麻是个兜里揣不住银子的。
十里走向他,“我问你,我外祖父当时向你借银子穿得是什么衣服”
刘二麻切了一声,“谁会去记他借钱那天穿什么衣服”
“那他借你十一两三钱那天是什么时辰”
刘二麻略作思考,“三年前的事我已经记不大清了。”
“好吧。”十里又问,“那你那日借我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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