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魏言简往外屋瞟了一眼, 默不作声的用手指敲了敲窗台。
张大姐听到屋里的声音,再看看董水玉犯蠢的眼神,气的张大姐忍不住呵斥!
“老肖家的!!”
董水玉咬着牙把视线收回来。
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不能白白被打又丢了东西, 这事她没完!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在后面阴她, 看她董水玉不扒了这贱人一身皮。
夏贝胆子小, 可面上还是一脸淡定, 反正没人看见是她进了厨房把老鼠夹子换了地方。
董水玉找不到证据,也不能明面上找她麻烦。
不管怎么样,董水玉心底对夏贝都有了忌惮, 在魏宗判决还没下来的时候, 院子里的住户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再占老魏家的便宜。
不过就是董水玉临走的时候狠狠地挖了夏贝两眼。
张大姐带人走了之后, 夏贝就把早饭端上来了。
早饭做了外黄内软的煎馒头, 配上清淡可口的虾仁菠菜粥, 再加一碟小咸菜, 那味道尝起来, 餍足的让夏贝微眯着小眼睛喝了一大碗粥。
“今天的饭好吃吗?”夏贝进里屋收拾碗筷, 照常的询问魏言简对于饭菜的反馈。
“嗯。”声音很轻微微带着不自然。
“咦?”夏贝惊讶的抬起头看向魏言简, 前些天自己问他,要么不搭理自己,要么语气很冷淡。
难道是今天的味道很可口?
不过在夏贝抬起头的时候, 魏言简已经快速的把脸转走, 眼睛瞧着外面, 面色如常。
夏贝觉得魏言简今天有点不对劲, 好像是在躲她似的
“你怎么了?是不是想上厕所,或者身体不舒服?”
魏言简在夏贝眼里,是骄傲又不羁的,他不像林川般柔和温润,他微微上挑的眼神对人透着不可靠近的疏离感。
即使躺在床上不能直立,你也能感受到他骄傲的脊骨从不倒下,直挺挺倚在那里,不麻烦任何人,也不相信任何人。
夏贝一开始是害怕他的,但是为了让自己能在这适应,并且留下来,夏贝小脸皮越来越厚。
以至于现在魏言简不理她,她也能絮絮叨叨的说一堆琐事。
所以这时间一长,夏贝发现了一个结论,某人的性格不是淡漠,是个闷性子还带了点少年成长时不时的别扭情绪。
夏贝就怕他现在就跟第一夜似的,想上厕所还不说出口。
“没有。”魏言简看了夏贝一眼便淡漠的扭到一边。
夏贝歪头思索他的语气,确定他说的是真的,这才出去收拾手头上的事。
夏贝刚走出去,魏言简仰起头抬眸撇了撇望她的背影,收回过眼神又瞟了过去,看夏贝还是一如往常,没有任何的羞涩和不适感。
“哼”魏言简冷哼一声。
早晨发生这样的事,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脸皮真是没有比她再厚的了!
夏贝听到里屋里关窗的声音,深叹了一口气,就算是父子关系不好,父亲出事,儿子也会焦急的吧。
不过现在他们实在是无能为力,夏贝是刚来到这里,什么都不熟悉,魏言简又躺在床上,他们想打听点情况都困难。
夏贝去问过杨嫂子,只说是魏宗带着人去省城接收一批至关重要的先进机器,回来的时候却只有一个同志。
这个回来的同志说魏宗在省城和敌派分子勾结,私吞了机器,还杀害了一起随行的同志。
但是现在魏宗情况不明,通敌证据也找不到,一切都不好定夺。
下午的时候,钢铁厂又带了一部分人来调查证据,最后都无功而返了,只是说不要包庇魏宗,发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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